理智回笼不过来。

    他想到了上辈，刚认识赵惠研的时候，是在闵晹生日宴上。

    曾经他刻意忽略的违和，为什么赵惠研明明对他很好，他以为两人很相，但总觉得那觉似乎哪里不对，还有他喝醉酒后记得自己有碰过人，但怎么都觉得不是赵惠研，这觉太诡异，但她却怀了，他理所当然的觉得那孩是他的……

    难！？

    于卓昱苦笑，“还是被你发现了，赵惠研一开始想接近的本不是你，而是……”

    “别说！！”于澄几乎是吼着让于卓昱住嘴，他不想知他两辈都活的像个笑话，泪夺眶而，于澄好像全都了一般，跌倒在地上，乞求着：“别说……我不想知……”

    最后的声音微弱的像一只小猫，此刻的于澄几乎崩溃了。

    在拒绝闵晹的时候，他也从没现这样大的绪波动。

    于卓昱不忍看着这样的于澄，任谁知这样的真相，都会崩溃，但他没时间了，他必须说完上辈的真相，不能再让于澄逃避去。

    移开目光，于卓昱似毫无说：“是闵晹，她一开始喜的是闵晹，闵晹心里里只有你，这太明显了，只要是人都看得来，闵晹对你的已经到他连掩饰都不到，满心满的都是你一个人。她是个聪明女人，在发现真相后，就试图接近你，只有接近你才能靠近闵晹……”

    于卓昱就像个局外人一般，他有的只是赵惠研的记忆，但他是独立的个，他永远不是她。

    “别说了……”泪模糊了于澄的脸，他试图捂着耳，不想听到任何词从于卓昱中蹦来。

    于澄并不，他用冷淡的壳武装着自己，看上去成熟又疏离，但前世今生的经历却是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心底的隐秘和曾经的仇恨在前这个男人面前，像是透明一样，被完全展来剖析。

    他哭的是曾经的自己有无珠，还是这两辈过的依旧愚蠢，亦或是有那么一丝对闵晹的愧疚，没人知，他忍的太久了，久得他忘了如何表达。所有绪排山倒海而来，铠甲装的太久，总算被于卓昱一系列的话打碎，彻底崩溃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于澄从不会在人面前表现这么脆弱的模样，但他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男人也是人，也会痛苦……他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