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一跨过门槛，他就挣开了他。

    “这个是海兽纹吧？真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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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诗磊撇撇嘴，地回答，“我没买到火车票，不回家过年。”

    才走到屏风旁边，他就看到刘天楠捧着符钦若的手，用纸巾掉他刚刚在符钦若手背上画的翠竹。登时施诗磊就气得咬牙，偏偏符钦若没有分毫拒绝，反倒是见到自己走过来时一脸哑然的神。先前符钦若在施诗磊额上的曙红早就已经在他们打闹的时候抹掉了，竹当然也会，可施诗磊就是看不顺这个女人。

    “不是，也是客人。我朋友。”见施诗磊瞪圆了睛，符钦若适时说。

    “嗯，请工匠仿制的。”

    “我去你给拿褥和被。”符钦若突然在这个时候开，走到施诗磊边时攥住了他的胳膊，低声，“你跟我来一。”

    隔着那幅绢制屏风，施诗磊猜到他们在谈论那方放在梳妆台屉里的铜镜。他无聊得犯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正打算去外买包烟来，忽然听到刘天楠说，“哎呀，你这手上都画了些什么？难看死了。赶快了吧。”

    施诗磊正准备对刘天楠说的话还没说就被他给拉了房间。

    施诗磊挑眉，问，“你在哪儿上的学？”

    “这……”刘天楠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想了想，说，“你家远的吧。要是近的话，站票回去也是没关系的。”她转而对符钦若说，“我大学四年几乎年年站票，都习惯了。”

    施诗磊心里“咯噔”了一声，立即跨过门槛快步走了去。

    符钦若关上门，皱着眉，为难，“施施，你别这样。”

    符钦若轻微地叹了一声，放轻了声音，“她也没别的意思，是有很多人，家再远也站回去的。”

    “梳妆台上的窗里面有镜。”

    “刘小，您大老远过来，饿了没啊？”他没好气地问。

    她眨两睛，“浙大。”

    刘天楠放开符钦若的手，眨了眨睛，不知想到了什么，抿嘴忍了笑，对符钦若说，“这是你店里的伙计？”

    “谁准你这么叫我的？我有全名。”施诗磊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看到他眉皱得更了，更加没好气地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啊？这都几号了，不在家里好好孝敬父母，还跑来这里什么？”

    “虽然光，可终究不是普通的镜，看不清楚。你总不能让客人们都看朦胧吧？再说，这颜，化妆也不方便啊。”

    “呵，还真是近。”施诗磊忍不住冷笑，心想杭州到绍兴才多少公里。

    见到他这样毫不掩饰，刘天楠不由得愣了一，眉轻轻蹙了起来。但她很快又和颜悦地歉，“对不起啊，我开个玩笑，看来一也不好笑。现在火车票是难买的。”

    她看起来吃惊极了，对施诗磊抱歉地笑，说，“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毕竟现在快过年了，应该没什么人还来旅游。而且这边也是淡季。”

    “我就是看不了自己受委屈怎么了？”施诗磊听他居然还帮腔，了声音喊，继而又撇撇嘴说，“回去什么？反正都是一个人。”

    他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