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警官，”开门的老大爷跟余胜成打招呼，然后又朝着韩晨心他们看过来，在目光落在孙哲杨上的时候，顿时双发红，扑过来就要打孙哲杨，嘴里骂：“你这个禽兽！”

    余胜成连忙将人拦住，方才明明很肯定地对韩晨心说事是孙哲杨的，到了这里，却是反过来劝：“检察院已经审理过了，人已经放了，现在没有证据是他杀了你女儿，你别激动。”

    老人骂：“狗检察院！”

    韩晨心看了一余胜成，知他这是将仇恨全转移检察院了，以免受害人家属来找他们的麻烦。知这是公安惯用的伎俩，可是对方当着自己的面这么说，韩晨心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不过这老两也并不知韩晨心是检察院来的，他们只是将仇恨全集中在了孙哲杨一个人上。

    老大爷被拦着了，老太太仍然要扑过来打他，这回没拦来，老太太推着孙哲杨，差把孙哲杨给推楼去，“你还是不是人啊？我女儿哪对不起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韩晨心注意到孙哲杨从到尾手都没抬起来一，只是见老太太差摔倒的时候，伸手扶了一人。

    余胜成和他带来的小警察两个人一直在劝说，劝了很久，他们才肯让孙哲杨屋去收拾东西。

    韩晨心跟在孙哲杨后的屋，他见到孙哲杨去之后脚步放得很慢，他抬起来，四查看着整个房间。韩晨心不知他还想找什么，这房已经被收拾过了，地上的血迹也清洗净了，案件的现场只是被保留在了一张张照片里面。

    孙哲杨去卧室里收拾东西，余胜成吩咐那名小警察跟去看着，自己则在客厅里与那对老夫妻说话。

    余胜成重复了几次，说是检察院认定现在的证据不足以对孙哲杨提起公诉，孙哲杨可能并不是案件的真正凶手。

    老太太于是问：“那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余胜成顿了一，说：“我们会继续搜集证据的，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孙哲杨在收拾放在柜里的证件时，小警察把朱小艳的父亲请去看着他收拾，以免他拿走些别的东西。

    在几个人的目光注视之，孙哲杨只收拾了几件衣服，还有自己的证件，其他值钱的东西一也没碰过，然后拿了旧旅行包装起来，走来对韩晨心说：“行了，走吧。”

    韩晨心于是对余胜成说：“可以了。”

    余胜成站起来，对老夫妻说：“给你们添麻烦了，那我们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