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把我从看守所来？未免太为难他了吧？”

    韩晨心说：“你们关系很要好？”

    孙哲杨漫不经心说：“还行，算是熟悉。”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韩晨心又问：“你找他帮你查什么？”

    孙哲杨告诉他：“我让他帮我查一梁景的经济状况。”

    “经济状况？”

    孙哲杨伸手挲了一，说：“我总觉得如果真是梁景杀了朱小艳，说不定跟钱有关。”

    韩晨心说：“不是问题？”

    孙哲杨看着前方，语气平静地回答他：“我觉得朱小艳应该更喜我，至于梁景是不是更在乎他女朋友，等会儿我们可以问一问。”

    韩晨心忍不住看他一，“朱小艳喜你，却还是背着你勾搭梁景？”

    孙哲杨没说话。

    韩晨心就一直看着他，等他的答案。

    过了一会儿，汽车在路停等红灯，孙哲杨转过来看韩晨心，说：“你看我什么？朱小艳怎么想的，我怎么会知？”

    韩晨心说：“两个人的了问题，肯定不会是单方面的，你难没有觉？”

    孙哲杨闻言笑了一，突然问：“你谈过恋吗？”

    韩晨心一愣，想起了他之前的女朋友，谈过恋吗？如果孙哲杨问的是：你过朋友吗？有过女朋友吗？他可以毫不迟疑地回答说有过。可是谈过恋吗？这个问题他曾经在女朋友刚刚提分手的时候自己认真想过，他觉得回看那一段关系，可能连恋都算不上，就是谈个朋友而已，没有依恋，也没有慕，或许对方有，但是他反正是没有的。

    韩晨心还在走神的时候，红灯已经变成了绿灯，孙哲杨踩了油门将车朝前开去。

    一边开车，孙哲杨一边说：“你自己都没恋过，还知什么问题。”

    韩晨心有些犹豫，说：“这事，不是想都该想得到吗？”

    孙哲杨笑了一声，他说：“朱小艳可能也是想要找一些证据吧。”

    “什么？”韩晨心听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