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见到大伯家里几个小孩在路边玩，于是走过去问：“你们见到跟我一起来的那个表叔去了哪里吗？”

    立即有个小孩伸手给他指路。

    韩晨心说了谢谢，朝着他指的方向走去。

    那是一条上山的小路，两边几乎没什么住，来往的人也很少。

    韩晨心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走了十多分钟，见到孙哲杨在一片小山坡上坐着。

    这个季节，山坡上都是黄的枯草，孙哲杨坐在枯草中间，手指夹着烟，正微微蹙着眉看向远方。

    韩晨心朝他走过去，他也没回，然后韩晨心在他边坐了来。

    孙哲杨在韩晨心坐来之后，突然伸手指着对面远的山坳，说：“那边有条河，我小时候在里面抓过鱼。”

    韩晨心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其实从这里是看不到河的，不过他也知在那个地方是一条峡谷，中间有一条河，河很清澈，也很湍急。

    韩晨心说：“我也去过。”不过他没抓到过鱼，他和韩梓馨过去玩，那一次把韩梓馨掉里了，捞上来的时候，韩梓馨全都透了。

    韩晨心转过去看孙哲杨的时候，见到他嘴角挂着一个笑容，好像沉浸在一段好的回忆里面了。

    于是韩晨心说：“你很喜这里？”

    孙哲杨问：“难你不喜？”

    韩晨心说：“还好，他们都喜你，不喜我跟梓馨。”

    孙哲杨用手指夹着烟送到嘴边，了一，缓缓吐烟雾，然后说：“你觉得他们该喜你们？”

    韩晨心一愣了。

    孙哲杨接着说：“你觉得你妈没错？”

    韩晨心很久没听到孙哲杨用这尖锐的气跟他说话了，换最初，这话或许还伤不了他什么，可是现在，他突然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有些慌地说：“对不起。”然后站了起来，想要离开。

    孙哲杨一把拉住他的手，说：“你要去哪儿？”

    韩晨心没说话。

    孙哲杨拉着他又坐来，说：“走什么？坐一会儿陪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