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韩晨心说：“可能是吧。”

    余胜成低声咒骂一声，“这还真是不好办啊，叶屿升这个人很小心，到现在没什么证据，他那些事也没涉及刑事犯罪，我们真心拿他没办法。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也没办法找人随时保护你……”

    “我明白，”韩晨心说，“你们事也很多。”

    余胜成想了一，“之前那个孙哲杨，我听说他是你大哥？”

    韩晨心不明白余胜成为什么会提到孙哲杨，“嗯”了一声看着他。

    余胜成说：“我听湖所的一个同事说过他，他说孙哲杨这个人很厉害，以前当兵的时候是他们团队的格斗冠军。我只是个建议啊，你去找一孙哲杨，他在外面混的，也许有渠能够跟叶屿升打个招呼，同时看能不能想办法保护一你。”

    韩晨心沉默着没有说话。

    余胜成接着说：“我只是提个建议，对叶屿升那人来说，我们尝试着跟他沟通是很困难的，而且有时候会起反效果。事真的发展到了能找到证据把人给抓起来的地步也就晚了，还是防患于未然吧。”

    说完，余胜成站了起来。

    韩晨心也跟着站起来。

    余胜成对他说：“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你尽量不要单独现在偏僻的地方。”

    韩晨心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余警官，你还记得当时被叶屿升杀死的那个年轻人吗？”

    余胜成说：“案不是我办的，不过那个案我还有印象。”

    韩晨心说：“当时我记得那个年轻人的尸检报告，说是死于枪击，可是全有多伤痕。”

    余胜成了，“他上的伤，应该都是叶屿升那个畜生搞来的。”

    韩晨心回忆起了当时的尸检照片，伤痕累累的年轻男人的，“后来叶屿升跟他的律师，都一咬定那个人是用叶屿升的枪自杀的。”

    余胜成冷哼一声，“叶屿升那人，迟早有报应的！”

    韩晨心没有再说什么，跟余胜成了谢，然后把人送了办公室。

    午班，韩晨心依然是去了医院，韩衷的神比起昨天来又要好了一些，吃完晚饭，他甚至主动提让韩晨心陪他去楼散步。

    父两个在园里慢慢走着，走不了多远，韩衷就要坐来休息一会儿。

    韩晨心就陪着他站在旁边。

    “你哥哥，”韩衷说，“他是铁了心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