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这个问题后，她作画之前也会认真观察实，去会它们的神-韵究竟怎样，只是神-韵这个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要想表现来太困难了，晏姝只能一遍遍去画，一遍遍去比较，去会。

    “我知了，我会继续努力的。”晏姝有些丧气的说。

    霍振北看了她这个样难得鼓励，“没事的，慢慢来。”

    但随后他又说，“画不好也没关系，我不介意这些，只要你能到现在这样就行了。”

    现在这样是什么样？

    是指的她的画还是说她照顾他起居这件事？

    晏姝有些疑惑的看着霍振北，到底还是没敢把话问。

    而霍振北也不知是没看懂她的神还是不想回答，说完这句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晏姝只能说，“好，我知了。”

    至于知了什么，她自己也不知。

    如果是说画的话，她其实也只是兴趣而已，并没有打算成为一代名师，或者让自己的画传千古什么，她现在觉得沮丧，也不过是因为她说完自己想画画之后，公就立刻给她准备了这些，她觉得学不好辜负了公而已。

    而要是说的是照顾他起居这件事的话，毫无疑问，她就算不画画，也不会耽误这件事的，毕竟公对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这个，而这也是她目前能报答公的唯一方式，若是连这个都不好，晏姝不知自己还有何脸面留在这里，或者说有何脸面面对公。

    所以不是哪方面她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先答应来总是没错的。

    晏姝想明白了这个，觉得公也确实没必要回答，她其实并不需要公的答案，不论是哪况，一切都很明白了，不是吗？

    看着霍振北已经收回了目光，她自己又轻声对自己说了一遍，“辜负谁也不能辜负公。”

    第12章 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