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沿海，有座盐城……】

    正是那两个粽所说的话！他当时说的，徭役之后回来的人只有十之五六，那是不是代表，其余没回来的并不是死了，而是，被偷偷送去了别的地方？结合如今社会生产力发展程，需要大量劳动力的地方不可能是手工业，那就无非是矿上了。煤矿？铁矿？金矿？银矿？铜矿？

    没有称呼、没有署名。但是简简单单十七个字，透来的信息叫贾珠和贾宝玉面面相觑。

    什么事缺人手？

    又是什么份的人能够征调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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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西产煤，晋的定然不是煤；中国贫铁，两万担铁是比天破窟窿还要大的事儿；金银铜等贵金属要是一气儿来两万担，那整个国家的经济都要被冲击崩溃了。所以……两万担的什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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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珠顿时放轻了呼，看宝玉随手从衣摆摸一针，小心地挑开黏着的书页：“宝玉，你嘛在衣服上别针？”

    到底是经历过信息爆炸时代的，在贾珠还懵的时候，宝玉很快就明白过来，并照页码、列数、字数排来，去《秋》上一一对照，慢慢得以容：正月获两万担，已晋。缺人手，请征调民夫。

    盐铁官营，私贩盐超过一斤就是死罪，两万担是个什么概念？就是江南上官员外加吏胥、捕、杂役的人都拿来凑数，也不够砍。

    因晋二字，贾珠嗖然反应过来：【晋商！晋商贩什么？船帮、驼帮、票号、盐……盐！两万担的只能是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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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到驿站就搜罗好那林姑父给的书，贾珠原本还想与二事说这事儿，被宝玉拉了拉衣袖。

来。

    “算了，这事儿回再说……”贾珠只好专心看被挑开的书页。

    “并无，只是后来我想了想，咱们会遇上如此麻烦的事儿，恐怕还是和书有关。”

    别个的书都已经归还贾珠了，只有武师傅上那本《秋》还在宝玉手里。翻开一看，有两页竟糊在一起。

    “书？”

    是夜，贾珠悄声问宝玉：“可是二事有什么不妥？”

    ……

    两亲兄弟对视一，贾珠知的，贾宝玉已经猜到了；宝玉知的，贾珠却并不清楚。比如带着鲁地音，说话不明显地带着大葱味儿的游侠儿，以及他们提到的在家乡被过度征调的民夫。

    为什么要送去晋地？

    里夹了一张纸条，一指、两指宽，蝇小，却是满满的数字：

    四月十三，林府的二事赶来了，这可真是！分别没两日又相见。他给送来金银细，说老爷听闻此事，病了一场，现在还不了床，很是担忧。又带来林如海特意嘱咐几位少爷的讯，外之没了就没了，人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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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自落一事后我觉得心难安。我还看到琏二哥叫隆儿给他买了把匕首藏在靴里呢。”言之意是，我这几枚针并不夸张。

    获得了两万担什么？

    “此事，当上报朝廷！”不可否认，贾珠还是一个正直的好青年，第一反应不是怕事而烧了字条。

    而宝玉因征调二字想起：【我们村里，去年冬天被征调去疏通河的民夫回来的只有十之五六！】

    宝玉犹豫的是，既然林如海叫二事特意带话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