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好鞣制革的硝，二更觉得，就算这个法很好使，传去也不是一般人家用得起的，这可是二斗半的白面，不掺一杂质的白面！够一个壮汉吃一个月的，换成灰面，够三之家吃一个月，谁舍得呢？

    浸泡好了，便要开始整理羊。

    一群汉在军帐里搓羊是一怎么样的验呢？

    就是——视觉冲击还可以，但是味觉冲击有大。

    硝缸盖上了盖，隔绝了气味；可是其余散落着的羊的气味，还是经久不散。宝玉以为自己可以忍受这样小小的不便利的，没想到这辈终究是由奢俭难啊。

    【明天晚上还是另外给他们搭个帐篷，叫他们尝试吧，总归拿着资料依样画葫芦应当是不难。】

    他看了看和羊分开堆放的。

    有一些是普通的杂短，那是宝玉随胡诌收集起来刷洗澡的好原料——而实际上，这个年代，富贵人家洗澡自然有丫鬟小厮伺候着搓背，穷人家洗澡，拿丝瓜络搓搓也便是了，刷洗澡不过是一句笑谈，为了叫人觉得他不过是个不太通俗的富家弟罢了。

    不别人信不信，反正那个小落的首领是信了——大明的人，人傻钱多啊。实际刷的用途，宝玉另有打算。

    另一些，来自于那两块本就特别厚的上，它们和普通的可是不一样，足足有尺把。这辈，也是前一阵到了西宁之后，宝玉才发现，牦可不单单是乌斯藏都司（西藏）的特产，原来西宁及其以北也有！遂他去翻阅了存储着的资料，据后世资料显示，瓦剌这一片的，应该是后世被叫俄罗斯牦的那个品，是青藏原的牦翻过昆仑山脉阿尔泰地区后形成的，主要分布在西伯利亚南与蒙古接壤地带的阿尔泰和布里亚特地区，也就是说，牦不只是瓦剌有，鞑靼也有这。并且看况，数量也并不很稀少，至少这一个小落里，一看就有十几。

    宝玉的帐在使团最中间，旁边另外几座自然是林如海等人的，现在脱也被他舅舅接到一起去了，周边都是禁卫军的帐篷，实则不用担心有人偷窥。

    时间到了，宝玉开叫众人停手歇息，一更诚恳地说：“今夜是一遭，爷一直候着咱们也是为了就近指，不过这活计也不难，无非是要仔细些罢了。我看明日还是另搭帐篷的好，不然太扰爷正事了。”

    要么说，一更能够成为宝玉的心腹呢，真是时时刻刻想主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