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再推一把么。

    反正今天的主角是瓦剌王和林如海。

    第一个探讨的问题，就是榷场到底要不要开，开了之后对大明和瓦剌各有什么样的好。

    大明这边的态度无需多言了，不开的话派使团过来哈？倒是瓦剌这边还有犹豫——不过在宝玉看来，瓦剌王的演技尚可，但是后有些大臣的演技就令人捉急了，拒绝得一都不诚心，除了冒炎章之外，就连侯俊即都看来，对方分明就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架势么。

    当然，讲公话，榷场要是真开起来了，大明这边妥妥的贸易逆差——虽然这时候大家还不懂贸易顺差是什么意思，但是两方人都知，大明可以卖的东西比需要买的东西多。

    这么说吧，大明农耕千年，地大博商品多样，而瓦剌还停留在放牧时期，除了畜牧业，也没什么别的可以拿手的。就算现在榷场没有开，仅仅是民间自发的贸易，就足以证明。

    林如海才了得，使之事他也拥有很大程度的自主决定权，故而费了大半天时间，说动了瓦剌那一厢。

    午，留了些时间双方人各自探讨，瓦剌那边基本认可林如海的提议：关于羊，活的是一个价、宰杀之后的又是另一个价；关于匹，耐力好负重的瓦剌价格好商量；另外，有脱的舅舅，瓦剌第一猛将哈木又不失时机地说了大明那个总兵一路来自掏腰包购买羊和的事，并断言其中必有所图；再加上瓦剌的大臣都是各大落推举来的，绝大多数都是贵族，哪个不绝的大明东西哎？

    瓦剌王帐中，众人想着：了！早上那个大明的官儿说得很有理呀！既然咱们的优势是羊，那就要大力发展优势产业么，大不了到时候卖给大明的都骟了即可！

    基于此，第二天的谈判可以行去了。

    第二个要探讨的问题，就是榷场的选址；

    第三个要探讨的问题，就是榷场开设之后的规则；

    第四个……

    第五个……

    林如海不打无准备之仗，所有瓦剌人想到的、未想到的问题，这一路走来他都在车里推演了无数遍。

    耗费了十天的时间，终于搞定了瓦剌王。

    此时，已经是四月十四，只要明日签了盟约，榷场之事，便是实锤。

    不过四月十四，听上去可不是什么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