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历经，倒是暗卫中丁的丁一柳彪却是好险地了一冷汗——真庆幸今上与先皇的不同，不然单一个办事不利，自己就有苦吃。

    【只是，二十多年前的旧事呵……】柳彪想着自己那时候还不是丁的一号，在京城中，也能算是个鲜衣怒的少年了吧？相貌比照着家里的老么再帅三分（柳岩：嗯哼？），傻吃傻玩的，就觉得暗卫很特殊，特殊到……酷儿？这个词也不知是怎么在京中传开的，现在大家都喜说某某某好酷儿，代替了某某某好威风。当时的自己以成为暗卫为荣，哪里会想到如今的骑虎难的局面呢？咳咳，扯远了，年轻时候，好打听，倒是没错的，虽然是丁的最后几位，但是还是被他无意中探听到了一个大消息——等闲人都不知的大消息：【先皇登基初年期间，暗卫乙一号正是贾代善！哪怕其病逝之后，至今为止，暗卫乙一号依旧空缺，只有从二号开始，如今的二号是江南师统领吴涛，也算是……承父业了。】

    【只是不知陛问贾代善生平什么？】柳彪摇摇，决心不去想，年纪大了，好奇心越发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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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终究瞒是瞒不住的，便是朝廷封，二月里嘉峪关外郭城还有那许多行商呢。与其瞒着叫别人瞎猜，还不如直接明面儿上把这事儿给盖棺定论了，就说赛音一伙人是祁连山附近的江洋大盗，看到瓦剌大王一行金银财宝多，捺不住、见财起意才撞上来的……

    反正也不别人信不信，就不能往瓦剌啊细作啊之类的扯，只好委屈了江洋大盗。得祁连山附近山藏着的‘好汉们’一雾：【咱们什么时候纳了番人弟兄来着了？】

    且不说远在千里之外的祁连山‘好汉们’是在月余之后才听说此事的，届时另有一番故事。单说京中上至王公贵族，至贩夫走卒，除了朝廷重臣心中的那几个知真相之外，其余人么都靠猜的，嘴上承认朝廷的官方说法，实际上哪一个心里不是描补了一跌宕起伏的大戏？

    便是和使团有关的人家，有能耐的去托关系拐着弯和阁老尚书打听（譬如侯俊即他爹修国公晓明）、没能力的（譬如陈淳一大家）又是想多听听街市井的传闻，又是怕听到什么危险的事又要多担心。

    像是荣国府这样的，倒是有尴尬，说是老牌勋贵，但是青黄不接没落了二十多年，才重新起来没几天呢，谁不清楚，整个荣国府，最有分量的就是贾瑛了？可是贾瑛正是当事人，远在千里之外。就剩两个能打探消息的人——贾政和贾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