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观的的表现，是贾琏和薛蟠的生意更加得顺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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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则，到了九月初，老祖宗的骨便越发不好了，昏昏沉沉的时候多，清醒的时间少，哪怕每日的参片从一片增至两片，也无甚效用。

    宝玉手里的灵药并不少，灵芝人参太岁雪莲应有尽有，但是所谓百年灵药、千年灵药也只是治病不治命的，不能从本上改变老祖宗已经油尽灯枯的现状。

    九月初八晚，老祖宗面红地清醒过来，还就着宝玉的手喝了半碗香米粥。

    然后她对鸳鸯说：“去，把大家都叫来。”

    宝玉端着碗的手一个没控制好，便把白瓷青釉碗给碎了。

    老祖宗笑说：“自你七八岁以后，就再没样控制不住力的时候了。”

    宝玉勉笑笑：“我叫人来收拾一。”

    “不必不必，就坐着，让老祖宗我多看一会儿。等，那几个讨厌鬼就要来了，老婆我的后事不给他们代清楚，我去了地也不安稳。且趁着他们还没来，叫我多看我们宝玉几。认认真真记住了模样，之后也好说给老国公爷，你祖父听。”老祖宗伸满是老人斑的手，轻轻摸了摸乖孙儿的额和脸颊。

    “老祖宗……”

    “哎，一转，咱们宝玉都这么大了啊。”

    祖孙二人相互看着不说话，片刻之后，外嘈杂声起，是大房和二房的几位主都到了。

    老祖宗扫了一，看到被贾琏和贾芃搀着来的大儿贾赦，又看了看站在贾政后缩缩脑的王氏，清了清嗓说：“我怕是大限将至了……”

    此话刚，贾政就噗通一跪地：“母亲！”

    “老二你先别嚎，让我说完。”老祖宗不耐烦地挥挥手叫贾茗和贾萌等人先把贾政给扶起来，“咱们府，早年就已经分过一次家了，只是因为我这个老不死的一直活着，所以还没分府，如今老大老二你们都已经是祖父、曾祖父的人了，各房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实在没必要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