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这便叫柳岩觉得堂弟有些不对劲，于谨慎，他旁敲侧击查了柳岫来值的记录，又亲自盯了柳岫两天（隐隐约约的两分怀疑并不适合劳师动众叫人监视），但是他毕竟非专业盯梢的，自然也没能发现什么。

    柳岩虽然并无所获，但是柳彪听小儿无意间说起这事儿，因为职业病并且十分擅这事儿，便顺手一查的柳彪却查到一些了不得的事。

    譬如说，查到柳岫多次现在暗卫丁用以打听京中消息的茶楼附近，并且每一次现的时机都是在暗卫给皇中传递消息之后。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但是三次五次却不是巧合可以解释的了。

    【柳岫，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柳彪悚然一惊——毕竟，他平时往据跑的次数也不算少！这柳岫到底有没有看到并且注意到自己呢？对于暗卫的事，他又到底知多少呢？

    …………………………

    “是臣失察失职。”柳彪觉得很愧疚，为暗卫丁首领，负责监听朝廷外，但是却灯黑地在自家侄面前了馅，此时的他确实是有一打雁人被大雁琢了的惨痛之。

    “朕今天既然还宣你过来，就是用人不疑，再者说，柳岫察觉暗卫的存在也不一定是你那边先的纰漏……”十六说了句公话——因为原本乾清禁卫军队正都是先皇心腹，比如说吴涛的大儿吴钧，亦是暗卫乙中人，所以甲乙丙丁四门回禀事宜，自有其调度皇和乾清的人手，免得暗卫们在人前显形。可是如今——如今暗卫只有老了、退了的，近二十年时光过去，最后招收的暗卫也已人至中年，又因为十六不愿意有才能的人被圈在京城，所以很多暗卫虽然还负解不开的蛊，但是份却不再是遮遮掩掩的，而是去外任职了。

    竟不知何时，叫年纪轻轻却心细如尘的柳岫发现了暗卫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