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饭后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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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两边人都带着心事，哪里能安生吃踏实这一顿饭。

    可是国人自来蓄，若是焦家主事的是男人，早就觥筹错谈的了。

    此时却不得不饭后才奔向主题。

    焦母年纪大了，见见外男也不妨碍，两个儿媳妇被赶回屋，淑清坐在末座。

    前文有说，东汉的男女大防并不严重，就好像刘兰芝当年十六七岁，都能在父母在场的况来见宾客。淑清不足十岁，自然也是无妨的。

    主簿捻了捻胡须：“焦老夫人，某此来并非为公务，想必焦老弟已经知会过您了。”

    焦母：“二郎与我讲过，主簿对我焦家的酿酒方颇有兴趣。可实不相瞒，这方也是小女无意琢磨的，我焦家人丁单薄，家境贫寒，却无那能力参与经商。倒不如让这个方在主簿的手里才能显现作用啦。”

    你来我往，谁都没谈钱。

    主簿又问：“听闻令嫒还有别的酿酒方，可否先说说时最适合、最应景的？”

    焦母对着淑清，示意她可以开了。

    淑清站起对主簿微微行礼：“好叫大人知，此间正是莺桃的丰收期，莺桃酒，丝毫不逊于桃酿。”

    “哦？这倒新鲜。小娘可曾酿？”

    “已采了一批早发的果酿，不过时日尚浅，怕是滋味不够醇厚。”距离上一次好莺桃酒，满打满算才二十多天，淑清觉得还没到最佳起封期。

    主簿却是迫不及待了：“这不妨事，小娘可否取来某品一品？”

    淑清去取来。

    主簿解开泥封，果然这莺桃酒又与那桃酿不同，倒在浅碗里，如胭脂、芬芳扑鼻。

    浅尝之，主簿抚掌：“妙极、妙极。如果说桃酿清浅雅致，适宜君；那么这一款明丽柔，该是会得女眷喜。”

    此行，主簿有所得，带着莺桃酒的方和那一坛拆封的酒回了县城。

    随后不多日，主簿便命人送来一对金饼，这是桃酒和莺桃酒的方钱，并言明，希望焦家不要再把方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