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清连忙把话题带回原路上：“娘，我哪里是有息的，要我说，二哥才是个有造化的。听说主簿升了功曹，现在琢磨着让二哥了主簿的缺呢。”

    “那还能有假？娘，你看二哥又聪明又孝顺、大哥又勤劳又实诚，娘，您的福气，还在后呢。”淑清的话甜了焦母的心坎里。

    “我能不急吗？淑娘，你说，会不会是刘氏的骨不行啊？”焦母终于说憋在心里很久的疑问。

    淑清却是完全没有被打趣的羞涩：“娘，我的事还不着急，大哥二哥肯定孙满堂。您看，大嫂这不是又怀上了？”

    焦母笑眯了睛：“可沉了吧？快放。”

    焦母：“我也是这么想着哪，不然，我可要真后悔给你哥娶了她刘氏了。你看，隔秦家的姑娘多好啊，门一年就有喜了。我看秦家妹都了一副宜男相。”焦母絮絮叨叨，竟然忘记面前的女儿才多大，就扯这些个。

    “阿娘，我给你打来，泡泡脚、解解乏。”

    它不是科举制。

    “不能够啊，娘，你想啊，刘家也是从小养二嫂的，二嫂不愁吃不愁喝，骨指定不会差。再说了，二嫂往日里疼脑的都没有，像是那不好的人吗？”

    焦淑清打定主意，便在某夜哺后，端着一盆去了焦母的屋里。

    主簿月前已升为功曹，据说有意举荐焦仲卿为主簿。

    焦母这信息没有淑清灵通，乍一听闻、喜笑颜开：“真的？主簿，不，功曹真这么说？”

    是举荐制哒！

    焦母把淑清拉到边胡床上坐：“淑娘，你虽然是女，可是能耐一也不比男儿差。娘怀着你的时候啊，就梦见一满月，当时就有游方士说，娘肚里的这个，必定有息。”

    淑清哭笑不得

    那就得谢东汉的选官制度。

    照焦淑清看来，这的确很有可能，一来是焦仲卿事认真颇得重视；二来是有方的买卖在，功曹把焦仲卿看作了“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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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大哥我是不心了，可是你二哥成亲两年，膝还是……唉……”焦母说到二儿的嗣问题，就变得愁眉苦脸。

    思来想去，淑清觉得二哥够二，商实在是令人担忧，估计会巧成拙搞砸了这事儿，还是自己开比较稳妥。

    淑清揽住焦母的胳膊：“阿娘啊，您都忘记了大嫂可是和大哥成亲四个年才盼来了小虎？二哥他们才两年，您急什么？”

    焦淑清听得大汗：游方士说的这番话估计是搞批发的，是不是他们师门前的必修课？怎么见人就说有息、有造化？

    焦母大笑：“娘倒不指望有多大的福气，就希望你大哥、二哥多多福、我们淑娘早日寻得好人家。”

    淑清纠结于，是自己开、还是拨二哥去和娘亲说。

    可是怎样才能在恰当的时机打消焦母的念呢？

    “不沉，阿娘，你说咱们家屋也起好了，剩的金银还尽够，是不是该添置些田地？”这一份的金银，除了淑清，焦家别的人都不好意思开取用——真是一和睦的人家。

    反正焦家的人都知自己早慧，再超前一，也不至于太过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