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愉，这叫什么？”吕媛眨睛。

    大将军则是问吕愉：“听说这曲是你所作？”

    “是吗？我都没听来。”

    六人的场可以说是非常成功的，惊艳了众人——包括她们的母亲。

    那天，六名伴读也受到了丹王太女的郑重邀请——她们的母亲，早就由女王陛邀请了。

    吕素和吕媛也没有异议，自然，吕越也提不什么相左的意见。

    “阿越，你敲的声儿要再轻一，不然得好似《兰陵王破阵曲》似的。”

    “哦，我敲得有那么重吗？”

    “太和了，有没有铿锵有力的？我想让将士们学唱。再有，要添上鼓声。”大将军这不像是打商量，完全是在提要求。

    王太女的生辰并未大办，不过是王族小聚，请了肱骨之臣，摆了个家宴。

    吕愉也不以为意，自己在将军府吃好的喝好的，自己的便宜母亲吩咐的事，自然要尽力完成：“母亲容我琢磨几日。”

    其实，排练天数不够多的、小娘们的演奏自然是比不上王乐师的，但是难得在这一份心意，以及最后结束时她们的祝词。

    万事俱备，只欠练习。

    所幸分给吕越的那分并不难，加之鼓声只要着节奏来，就不会岔。所以当日小娘们就练熟了前一小段。

    若是人老成或者是极音乐天赋的人，也许会听快曲调隐隐的伤，但是在座的另外五位小娘暂时还不备这么锐的观察力。

    吕愉从思绪中回过神，洒脱笑笑：“《好月圆》。”

    吕愉不好意思承认，便说：“是胡听了一耳朵，记的。”

    当晚归家，丞相难得没有数落吕越。

    往事不可追，自己前两次的任务不都完成得很利落吗？怎么偏偏对焦家有一两分的不舍了？自己终归是异乡人，完成了任务就要离开了，陈静姝，你不是红鸾、不是王嬷嬷、不是焦淑清、更不是吕愉，你是陈静姝，记住了。

    “阿寻，刚才我弹错了一个音。”

    六位小娘在东换好一溜浅粉到粉的衣裙，又有侍从在吕愉的指导帮忙画好“舞台妆”，真别说，就连吕越看上去都由小胖妞变成了憨可的小胖妞。

    吕寻：“不错。你们呢？”

    于是六人定曲就是这一首。

    众人一番商议决定演奏的时候就不唱了，演奏完毕可以对王太女齐声诵一段祝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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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急。今日……曲虽则绵，却很是应景。”最后大将军留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

    吕群看看吕寻：“阿寻觉得怎么样？”

    尽心里想着的，是过去的人和事，但是吕愉就是这么炫酷，能够面不改地弹奏快的曲。

    休息时间，大家相互看看，又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曲儿有了，该不该上词呢？

就是去年发生的事，可是转瞬就过了不止百年。

    咦？这是夸我呢？居然没说我沉溺小？吕愉吃惊。

    “《好月圆》？真是一个好名字。”吕媛念叨了几遍，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