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时不时瞄几雉哥哥，于是在写完一张大字之后放笔开：“元华也发现雉哥哥不对劲了？从昨儿起，雉哥哥就一直没打采的，也不知是怎么了。”

    这话叫武颜怎么回答？

    回答“对，我确实是发现晋王殿心不好，不止如此我还是到原因”？这样的回答，晋公主不会多想，可是陛和皇后就不一定了。

    武颜只能笑笑，把这事这么糊过去。

    待到课间休息的时候，公主们该吃心的都吃心、该去走动的都去走动了。因为武元华一直很勤奋，倒是没有人觉得她不起是一件奇怪的事儿。

    武颜拿这回带里的牡丹笺——那还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武颖送给自己的。

    挥毫写一行字，却是汉隶的字：此间的人都没有见识过武颜的隶书，只是知她写得一手的楷书，很是端正。

    她写七个字，不过是眨的功夫，墨迹，折叠好了，趁着没人注意，在路过晋王殿的案几前，轻轻放。

    武颜的动作很迅速，不愧是从前西梁国大将军调/教来的手，就连离着李治不远的阿保都没发现武家小娘的异常举动。唯有李治，课间了也不肯休息的李治，正在埋练字之时，发现面前多了一张折得小巧的笺。

    再抬看到武颜已经走远了。

    上午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午是男女分开的“选修课”，李治午后的安排是骑，于是要回承庆殿换胡服。回到承庆殿，胡公公因为那一盒有奇效的琉缤膏，对着晋王殿有着由衷的激之——当然还远远没有到了可以为他粉骨碎的那个地步。

    胡公公为承庆殿大总，怎么能不知晋王殿每日的课程安排？李治刚一回去，就看到早早洗净、熏香便于骑的胡服了。

    因为晋王不喜女们伺候更衣，再有皇后娘娘也觉得儿们整日接女脂粉气太重，于是换衣裳这事，都是贴太监阿保的。

    其实最近开始，晋王殿也不许阿保帮忙换衣服了，每次都是让阿保在床边候着的。不过阿保以为是晋王想要展现自己是“大人”了，并未往想，在汇报爹，而胡公公报告给孙皇后之后，孙皇后也不以为意，反而笑笑多鼓励李治自己动手。也是自那时候起，李治觉得要把边的人收拢一，最起码不能什么事儿都向孙皇后汇报的。

    今日换胡服，阿保还是在一旁候着。

    李治却在即将解开腰带的时候，想到自己荷包里的那一张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