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为什么。”廖文瑞说，“再说了，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啊。”

    窦玏盯着他看，似乎想从他脸上看来什么。

    “啧。”廖文瑞受不了他这个神，脆把脑袋往窗上一搁，“你要是专门上车来问这个，一会儿可以在前面车。”

    碰上这样生的态度，窦玏只好撤军。

    他垂着眸，没再说话，廖文瑞稍微瞄了一，发现这家伙的睫是真的，鼻是真的，外面路灯绒绒的光投来，更是衬得这张脸倾国倾城。

    如果当年碰上的是现在的窦玏，他说不定就不会逃跑了。

    说不定还会享受的。

    窦玏似乎是受到了他在想什么，扭对上他的视线。廖文瑞躲闪不及，只好撑着，两人互相瞪。

    “……我，”窦玏说，“还蛮喜听你的歌。”

    “哦。”廖文瑞想了想，觉得不对劲，“你哪来的？”

    “堂。”

    廖文瑞：“哦，你……想给她要签名？”

    窦玏沉默了，隔了会儿他从衣服兜里拿来一张小卡片。“签这上面吧。”

    这对话连前面努力装透明的艾瑞斯都快听不去了，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廖文瑞从上衣兜里一支笔，刷刷签上自己的名字，很久没人找他要签名，有手生。

    “你都随带笔吗？”窦玏忽然问。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小小的期待，很微小，几乎没人能发现。

    廖文瑞这才反应过来。像是一个秘密突然被戳破了，他意识地有无措，迟钝地解释：“以前的习惯了。”

    最初他喜自己写词，灵来了就要记，所以总是随带着纸笔，这一熟悉他的老歌迷都知。

    其实他现在偶尔也还会写东西，只是都不满意。

    窦玏接过卡片，没上放兜里，而是仔仔细细地看他的签名。

    他这样让廖文瑞有脸。“看什么呢。”

    “人胖了，怎么字也跟着胖了。”

    廖文瑞的脸皱了起来：“……”

    艾瑞斯这是真没忍住，笑了。

    把窦玏送到目的地，廖文瑞连拜拜都不想跟他说，就差没一脚把窦玏踹去。

    他把车门狠狠一关，回就看见艾瑞斯的笑脸，虎着脸问：“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