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借你吉言了。

    窦玏过了很久才回复，这回他发的是语音：“加油廖老师，别拖后。”

    廖文瑞：“……”

    想通了这一层，廖文瑞再看窦玏这别扭的打气方式，愣是看了几分可。

    “真该让你的粉丝看看你这幅样。”廖文瑞自言自语，“还小狗呢。”

    晚上和陈导的见面也相当普通，就是几个人聚在一块儿喝酒，谁也不醉谁。廖文瑞尽量多说了些面话，把陈导哄得有儿开心。

    来时井宴说：“行啊你，现在比我还会说话了。”

    “跟宋嘉在一块儿待久了，想不会都不行。”廖文瑞很嫌弃自己上的酒味儿，打开车窗透气。这霾的天气里，他看见远方的大LED屏幕上闪动着他以前拍的广告。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年少时说过的豪言壮语。

    有一天我要让全世界都知，有个歌手叫廖文瑞。

    都说不忘初心，他的初心是什么？

    “想什么呢？睛都瞪直了。”井宴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个广告已经过去了，“想看电影？”

    “啊？”廖文瑞才回过神来，“就不看了吧。”

    “再过几天窦玏的那电影就上映了吧，主创里有窦玏的好朋友，女主角是海选来的，听说还在帝影读大三。”

    “宴，你怎么看窦玏？”

    “我这么费劲拉想让你和他扯上关系，你说我能怎么看他？”井宴说，“他啊，着金钥匙生，多少人钻个破血，想挤京圈里去，但是他一生就在这个圈的正中央。再加上自己也确实有本事，也会利用公关资源，这个小伙啊……比你当初要有野心多了。”

    “你等着看吧，等消息一来，网上不知有多少人会说你是在蹭窦玏的度。”井宴懒洋洋地说，“好思想准备。”

    廖文瑞不仅有这个准备，他连他们要写什么标题什么容都想好了：“不就是说我一把年纪了还要靠窦玏来带呗。”

    “对。”井宴说，“这年谁不蹭度？有的蹭当然要蹭，我要是再缺德，早在窦玏上节目的时候就开始买通稿了。”

    “买什么通稿？”廖文瑞好奇。

    “炒你和窦玏的CP。”

    廖文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