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兄。”廖文瑞把箱放，嘴问，“我想问问……窦玏住哪儿？”

    廖文瑞这才明白见面时的激动从何而来：“……你想签多少？”

    廖文瑞咽了，心说这才几天，窦玏都练上手了。

    廖文瑞顺接了一句。“唉……不是肾虚就好。”

    “师父很喜令堂的戏，尤其是梁祝。”

    她见到廖文瑞，脸上就发起红来，有些激动的样。“廖爷。”

    廖文瑞捂着鼻，瓮声瓮气地说：“嗯，也不知怎么搞的。”

    廖文瑞听见小院里铿锵的声音，不由得发问：“这是已经在锻剑了吗？”

    大师兄往左一指，廖文瑞就顺着他的手势去看，瞧见了一墙的二胡琵琶筚篥，他心里：原来他这未来师傅还真是个戏迷。

    龙小妹眨睛：“这不是说明您有魅力嘛。”

    “应该是窦小兄弟在练手。”

    他默默地签着名，龙小妹就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了很多饭圈的事儿。廖文瑞纳闷：“你学中医还这么多时间追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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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文瑞看着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CD和海报以及应援，惊了：敢这还是他的脑残粉啊！

    廖文瑞：“……”

    屋里就剩他们俩，小妹说：“您等我一。”

    得，这是个收获，他可以帮老爷要个老妈的签名。

    大师兄掏钥匙打开门，已经打扫过的房间展现在他前。

    “隔就是。”

    里面的装修简单，清一木家。床也用的是那老式睡榻，彩龙妆凤，看着赏心悦目。

    “不好可以多休息两天，最近来寒，是容易生病，待会儿找小妹看看，让她给你煮碗小柴胡。现在师父他们在忙，晚些再带你去见他们。”

    小妹毫不留：“快了。”

    大师兄果然找了个小妹妹来帮他看病，这是个典型的江南女孩，肤白净，文文静静的，一双睛像是会说话。

    廖文瑞还有懵，直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妹手提两个大箱来，豪气地把盖一掀。

    他把东西安置好，趴在床上的时候，惊觉他现在离老弱病残只差残这一项了。

    大师兄大概给他介绍了一龙师傅的成就，又说了说铸剑的名人，廖文瑞有一句每一句地回应着，不知不觉到了他们住的小楼。

    “我八年来的珍藏！全在这儿啦！”小妹叉着腰，表充满活力：“医药费我就不收了，麻烦您给我签个名呗？”

    这称呼一听就是他这边的人，廖文瑞也有激动。

    龙小妹的大睛眨呀眨：“啊……可以全签一遍吗？”

    龙小妹给他开了药方，给大师兄拿去抓药。

    小妹见到偶像，脸上神采飞扬，恨不得十八般武艺都使来。廖文瑞：“我这个是小病，小病……”

    这让廖文瑞心舒畅，打了个嚏又继续。写着写着他都快认不自己的名字到底有几画了，莫名回想起窦玏说的那句话：人胖了，怎么字也胖了。

    廖文瑞：“……”

    廖文瑞皱眉审视自己的字，他打小练颜，有功底在，好看着呢。

    “您底不够好，上气重，还有儿脾虚。”

    呸，不识货。

    都说人不可貌相，他怎么还没从窦玏上吃到教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