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拿过烟灰缸，把香糖吐了。“你这么乖吗，没背着我找小三小四小五吗？”

    窦玏狠狠拍了他，廖文瑞.一声：“禽兽！很痛啊！”

    他的怒吼转瞬被吞了去，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声音，窦玏最后放开他的时候，哑声说：“我不喜听你这么说，好像你不信我一样。”

    他这个样，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廖文瑞伸手托着他的脸，脸上的红还没褪去，笑着问：“你这么喜我啊？”

    窦玏盯着他的睛：“我你。”

    廖文瑞的心里被狠狠地拨动了一。

    说完那句话，窦玏就离他更近了，仿佛在期待他的回应。

    再多的言语都是空白的，廖文瑞只能用行动回答窦玏。

    清晨，闹钟喊醒了两个搂着睡得死沉的人。

    “生日那天有时间吗？”窦玏刷着牙，忽然问在里边儿洗澡的廖文瑞。

    “没时间啊……看几录完。”廖文瑞说，“最怕的是延时，熬到凌晨两三，困死个人，妆都油了，还得保持微笑。”

    他洗完澡，光着走来，窦玏又来他的，被他打开了手：“还没耍够氓呢？”

    “没时间也没关系了……”窦玏居然面不改接上了刚刚的话题，“就是有遗憾，我想和你一块儿过。”

    廖文瑞说：“我尽量早赶回来吧。”

    窦玏抹掉嘴角的白沫，偏看了他一，小声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像已经结婚了？”

    “婚姻可是的坟墓啊。”廖文瑞听了他的言外之意，故意说，“就没有新鲜了，什么糟心事儿都来了，你看我觉得油腻我看你觉得犀利，谁看谁都不顺……”

    “你这是恐婚。”窦玏说，“谁说天的夫妻都这样，我爸我妈就得很好。”

    “伯母优秀啊，而且四五十看着跟二三十似的。”

    “你不优秀吗？”窦玏拿风机过来要给他发，“不止你有危机，瑞哥，我从来不觉得年纪轻是优势，我也很怕你会被别人抢走……知你心里可能会接受别人，或者以前有过别的人，我都会觉得嫉妒。”

    这廖文瑞很清楚，东亚醋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