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文瑞拿起衣架上挂着的风衣，笑着说：“对，现在。”

    艾瑞斯虽然到震惊，但订票的速度一儿也不糊。但天气不，廖文瑞到了凌晨四才坐上飞机，抵达东京的时候，是当地时间凌晨六。

    他在飞机上临时补了个觉，但是睡不安稳，了很多浅而短促的梦。梦里面的结局无外乎都是他和窦玏手拉着手走礼堂，窦玏咧着张嘴，对他轻轻地笑。

    飞机降落在了飞机坪，空过来叫醒了他，他迷迷瞪瞪醒来，打开遮光板看见外边，朦胧的清晨承载着淡淡的天光，像极了窦玏向他告白时的那片天空。

    来接他的是窦铭的助理，廖文瑞和她有一面之缘，只记得格很好，见谁都是一副笑脸。

    窦玏陪他熬到了三半，等他登机才睡觉，这会儿还躺在榻榻米上，抱着被不省人事。廖文瑞不打算过夜，所以没有订房间，他先是在餐厅里见了窦铭，他的岳父大人看起来心欠佳，很明显还在和儿置气。

    “窦玏又惹您生气了吧？”廖文瑞这会儿倒是很能理解他的心，因为窦玏和他爹实在很难走到一个战线上去，想法上差得太多了。

    “他哪天不来让我闹心，祖坟上都要冒青烟，我让小刘去叫那个混小。”窦铭说，“你先吃东西，一路上累了。”

    廖文瑞现在其实比较缺觉，但是他确实饿了，叉了块寿司开始放嘴里嚼。

    窦玏打着哈欠来，见到廖文瑞后先是凑上来亲了一，然后拿起一块厚烧啃。他刚洗漱完，一清，廖文瑞觉得自己被亲的地方还留了一薄荷味。

    “谁准你吃了？”窦铭说。

    “瑞哥就准我吃，”窦玏不甘示弱，“吵架归吵架，饭都不让我吃，我是你亲儿吗？”

    窦铭皱着眉看他，似乎很讨厌他这张嘴。

    廖文瑞忍俊不禁，这才发现窦玏已经把戒指回了手上。他意识去摸脖上的项链，窦玏说：“别动，我给你摘。”

    他用纸巾了手，把那细链扯来，轻轻地解开了后面的小扣。

    廖文瑞忍不住想窦玏之前拍的那个珠宝广告，他也是这样温柔地替女主角上项链，绅士又迷人。

    戒指是简约款，一圈小钻闪闪发亮，侧写着他俩的名字缩写。廖文瑞把戒指回手上后就缩到了桌底，握住窦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