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以此为目标。清河守护天苑上百年，又有本记忆传承，学识贯通古今，乃是一般人界大儒都不能比肩，但面对公仪林却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是不是觉得遇上我这样的人有些痛，反，却又无能为力？”公仪林笑嘻嘻。

    “反谈不上，相较那些伪君，你倒是坦的多。”

    “这倒是，”公仪林了嘴，“我这人什么事都喜拿到明面上讲，绝不搞些，心思想法取向都毫不犹豫暴来，偏偏还有人上钩，你说我能怎么办？”

    小雀鸟怔了一秒，黑豆都停止转动，“取向？”

    公仪林惊讶，“我难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取向和我的取向是一样的。”

    “？”

    “如果我有的话，”公仪林，“可惜我家福薄，就死了我一个，修成鬼修。”

    等了一会儿，见小雀鸟没有继续接话，“怎么不说话了？”

    如果现在是人形，清河也不免挂上苦笑，福薄，只死了一个，同这样的人，还能说什么？

    退一万步来说，大家价值观就不同有什么好谈的！

    “这时候你是不是在想格不同如何？”

    小雀鸟的黑豆重新恢复转动，何时公仪林变得如此有自知之明？

    只听公仪林清清嗓，一本正经：“格不同，但你的别我很中意，我们可以谈说。”

    这句话说后，公仪林整整唱了一个时辰的独角戏，之后无论他说什么，抛何等有趣的话题，小雀鸟都没再搭理他一，甚至连神都没有甩给他，最终只能悻悻一个人坐在床边度过一个凄凉的夜晚。

    剩的两天，公仪林没有离开过院落，自己闷在房中思考一些问题，到了第三天，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白尘将要在翌日挂帅征，临走前特地来见公仪林一面。

    两人举杯对饮，三壶酒见底方才舒畅，待到微醺时，白尘望着被酒沾的袖，缓缓开，“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算不如天算。”

    一句话说尽世间百态。

    白尘离去时，公仪林倒在桌上，不知是真的醉倒了，还是伪装，总之他没有起相送，待到白尘走到门，后轻飘飘地传来两个字，“保重。”

    闻言白尘大笑一声，没有回应，拂袖而去。

    公仪林醒来时自啄自饮，酒过三巡，他忽然开，没来由地说了句：“时间差不多了。”然后一栽在桌上，额鼓起一个包。

    这次是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