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人面，制作的再，也瞒不过法力人的法。”

    闻言公仪林笑开了，连带着易容后与平凡的外表不相称的中兴起涟漪，格外勾人，“你不信命，多说无益。”

    “信不信无所谓，关键在于你能不能算对，”火红发男目光扫了一纸上的字，“单纯拆解个结构太过儿戏。”

    “算不算对我不清楚，”公仪林手直指苍天，“算卦不算尽，问心不问天。”

    火红发男淡淡：“也就是说，你这摊是骗人敛财用的，如此说来，我是不是该为民除害，像拆字一样拆了这摊？”

    公仪林形未动，没有看一丝惊慌，静候文。

    火红发男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多说了一句，“路是人走的，你修为别人想取你命也毫无办法，所谓算卦，都是小。”

    公仪林对此并未多解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特别是大的人，他们只信仰自己，他在乎的是另一件事。

    “卦象准不准另说，钱已经收，概不退还。”

    火红发男并不在意：“给了你的，就是你的，我从来不喜将送去的东西拿回来，”说完站起，“今日就先告辞。”

    公仪林坐在摊旁，没有起相送，不知在想些什么，神幽，“我还当贵客你要拆了这摊再回。”

    “无妨，来日方，”火红发男看了一公仪林，意味不明地抛了一句，“这门的可是得很，总有再见面的机会。”

    望着越走越远的影，公仪林将灵石丢到储袋中，闭目良久后：“凝青，你千里迢迢而来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如果现在回去找凝青，想必她会将知的一切全盘托，可惜羽皇的女儿也好，羽皇也罢，他并不想与其中任何一人扯上关系。

    “路是自己走来的。”公仪林慢慢收拾摊，“至少这句话他没说错。”

    ……

    和公仪林只差几个时辰，门外，一行三人，站在巍峨的石碑。

    黑袍，紫衣，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