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憎恶纳兰家？”

    公仪林，“我杀了纳兰逸皇，而他们在黑市上钱想找人要我的命，这个理由难还不充足？”

    清河没有回答，只是抬看他，一双冷眸像是能穿透他的，看清一切。

    公仪林生一错觉，好像自己所有的秘密，在这一双睛的窥探都会无所遁形。

    他轻笑一声，中有几分苦涩，中缓缓吐四个字：“天元之祸。”

    这表应该是痛苦伤的，清河却从他的语气中听其中潜藏的仇恨的味。

    天元年，传闻一名绝世天骄去不死圣地取得传承，之后走火，大开杀戒，那一场厮杀中，无数宗门惨遭灭门，其中甚至有两个超级宗派也难逃横祸，独一人力杀遍四方，令历史记载者也不敢在书页上撰写此人的名字，只能靠一代代耳相传，后来历史渐渐演变成传说，最终熔炼成四个字——天元之祸。

    清河看着公仪林，此刻他站在窗边，目光似乎透过闭合窗直直望向窗外某个地方。

    从以往公仪林有意无意透的信息，不难猜测天元之祸和他大师兄之间的关系，基本上可以断定，传说中的那位绝世天骄便是公仪林时常提起的大师兄。但从另一方面来说，清河本对公仪林的大师兄并无好，他曾经从公仪林布的幻境中受过公仪林所受到的绝望。

    被至亲一指穿破心脏后的悲哀，即便公仪林能谅解甚至并不怨恨，那段过往也绝谈不上愉悦。

    第87章 天元之祸

    清河沉默了，手指轻轻扣击桌边缘，烛火他的睫格外卷翘，“要不要说说看？”

    这是一很平缓的语气，不是命令，不是询问，而是以一个倾听者的份，如果公仪林愿意陈述，他愿意一个倾听者。

    “有什么可说的，”公仪林从窗边走回，中笑意转，方才嘴边略带苦涩的笑容尽数收去，乍一看倒还真觉得他心很好，刚刚赏完一湖光山月，“差不多就跟传说里传的那般。”

    一只冰凉修的手伸，自方半牵住公仪林藏在袖袍间的手。

    “传说毕竟是传说，我想听你说与我听听，可好？”低沉的嗓音像是优雅沧桑的二胡，缓缓淌而过。

    都说冷的人一旦温柔起来，连神佛都招架不住，公仪林今天终于尝到这滋味，这温柔又多的语调，从一向秉持份，沉默寡言的人嘴里说，带着他拒绝不了的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