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仿佛要把它榨来。他似乎觉不到的存在，每一寸灵都浸泡在灭的快里，无躲避，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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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很方便藏匿踪迹，有红莲引路，风师用披风一裹，抱着秦昭避开巡逻的侍卫，回到了寝。

    两人绕过迷似的假山丛，终于看到了熟悉的影，如释重负地松了气。他们扫过地上散落的绳和绸带，默不作声地打量秦昭凌的衣裳和腕上的伤痕。

    赵衍低啃噬着鲜艳的，双手恋恋不舍地在少年肌肤上摸来摸去，把玩了好一会，才随意扯亵衣混的痕迹。

    好舒服啊。不仅是上绝妙的快，更多的是占有征服秦昭的事实，让赵衍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宁王尽地扭动着腰，控制着，戳着销魂。秦昭的大脑烧得一塌糊涂，神恍惚，失神地任他摆。他浑轻飘飘的，无意识地合着，边逸低弱的，断断续续，十分诱人。

    红莲匆匆与赵衍告别，不停蹄地奔赴石渠阁。灯笼在她急促的脚步微微晃动，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的红衣上，宛如一团动的火。风师掠过她侧，懊悔：“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时时刻刻跟着他的。”

    红莲赞同地，转去找药膏和细布。

    两人在连绵的声同时达到了，赵衍趴在秦昭上，畅快地息着，秦昭的手指剧烈搐着，忽然地垂了来，无力地闭上。

    随着小低低的起伏，离忽近忽远，最初的疼痛过去，赵衍逐渐得了趣，主动坐在上晃动着，让那东西能到的。每到这时，就会自发地绞，把它缠得更，吞得更。

    “别说傻话了，陛上朝你也跟着么？”红莲突然止步，弯腰捡起两步之外的墨玉发簪，欣喜，“应该就在附近。”

    纠结了许久，赵衍捡起秦昭的墨玉蟠龙发簪，走假山，丢到附近比较显的过上。然后放心地去了。半路上，赵衍和焦急的红莲打了个照面。红衣女官打着灯笼，臂上搭着一件玄的披风，敷衍地施礼问好。

    “宁王？”

    “这宁王也忒不是东西了。”风师忍不住愤愤。

    这一瞬间，赵衍忽然理解了宁王，推倒陛的乐趣，只要尝过一次，就像罂粟膏一样令人难以忘怀。

    “应该是吧，离得比较远，看不大清楚……”

    “回丞相，陛说去散散心，久久不回，妾不放心故来找找。”

    他把秦昭的衣裳穿好，解开绳和绸带，既不敢把人送回寝，也不敢把人丢在这里。要是再被哪个过路的占了便宜，他去哪说理去？

    “陛我倒是没看见，不过方才路过石渠阁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了宁王……”

    “这么晚了，尚义是要去哪儿呀？”

    那是一无论翻云覆雨多少次，都得不到的心理上的满足。血缘之亲，君臣之义，都只会为这满足增添些禁忌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