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团的披帛垂落在紫裙摆，腰间坠着珍珠璎珞的装饰，束一段纤细的腰。眉间着莲钿，鬓发着五六支金钗，无论远看还是近看，都像是大秦的好女，除了那双举世难寻的紫睛，充满神秘的异域风。

    北落师门的女装很好看，因为他很适合女装。廓柔和，五官致，连材都十分曼妙，穿上一袭华的裙裳毫无违和。

    除了知的秦昭几人，连红莲都以为他真的是什么楼兰公主。

    “你这个份是怎么来的？”秦昭好奇。

    “整个西域都是宗的地盘，个公主的份易如反掌。”他笑地拎起宝儿的衣领，顺手把他丢到秦昭脚。“喏，你的小崽。”

    秦昭低，对上一双懵懂的大睛。他没有想到北落师门居然会真的怀，还把孩生了来，最初的震惊慌过后，又有一莫名其妙的欣喜。

    这是我的孩。他想。

    虽然他的诞生秦昭并不知晓，但是如今见了他却觉得很亲切。

    血缘真是奇妙的纽带。明明像很多幼崽一样，圆嘟嘟的脸，汪汪的睛，一派天真无邪，但看起来就是觉得很顺，越看越好看。

    “三岁的孩开始记事了，我想还是给你来教吧。”北落师门随意坐，给自己倒了杯茶，姿态悠闲肆意，愣是把这鸿胪寺坐了宗的觉。

    “我还以为你会把孩留在宗。”

    “那有什么意思？宗全是我的属，他要是在那里大，最多成个二废，没什么息。”北落师门眨了眨丽的睛，笑语嫣然，漫不经心。

    “我也不会养孩。”秦昭皱了皱眉，为难地看着宝儿。

    宝儿抬仔细地打量他，又回看了看北落师门，后者向他。“这就是你父亲。”

    宝儿当即了灿烂的笑容，乖乖地叫人：“父亲。”他声音脆脆的，声气，上一本正经的腔调，煞是可。

    “嗯。”秦昭顿时心怒放，从袖摸两块风师给的酥糖，递给宝儿，“见面礼。”

    宝儿再次回看了看北落师门，等他了才接过糖果：“谢谢。”

    “他好像很怕你。”秦昭问。

    “全天没人不怕我。”北落师门理所当然地回答。

    “……”竟无法反驳。“这么懂规矩，简直不像你教来的。”

    “总不能让他丢你的脸。”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把他送给我？”

    “当然。”北落师门扬了扬眉，“都是‘母凭贵’，怎么也得封个贵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