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吃醋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吃醋？”林栖挑了挑眉，“我霸？占有？”

    “我不是还夸你了吗？”江秋尽皱眉，“温柔贴又可……”

    林栖的声音冷飕飕的:“你刚刚也夸那个女生漂亮。”

    江秋尽:“……”还说不是吃醋了。

    江秋尽打开速写本，指着画中心脏的位置:“看到了吗，这个地方是心脏，是脊椎动中最重要的一个官，积约相当于一个拳大小。”

    “大概只有这么小。”他握拳放到林栖面前，“它很小，现在装着你，已经很满了，装不别人。”

    林栖没想到江秋尽会忽然剖白自己，看着他认真的表，心忽然漏了一拍，然后剧烈的动起来，林栖握住了江秋尽的拳，放在边亲了亲:“你对人结构那么了解，那你知我的心在左边还是右边吗？”

    “大多数人的心脏在左侧腔，右位心是由于在胚胎发育时心脏旋转异常所致，概率低于万分之一，我猜在左边。”

    林栖听到他一本正经的答案笑了一起，把他的手在他的膛上，“不，现在，它在你那边。”

    “好冷。”

    “……”

    两人在江边画画直到日落，黑潓江上面有很多用鹅卵石围起来的梯田一样的小塘，都清澈见底，像一面面透亮的镜，将晚霞、树林都装了去，柳树在风中飘，夫牵着队悠悠经过，古镇里的傍晚很，霞光温柔，连时间都变得慢了起来。

    时间确实慢了，林栖看了手机才发现已经七半了。

    这里日落很晚，但夜幕来的很快，等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天空已经完全黑了，各个客栈餐厅的灯早就亮了起来，晚上路上行人很少，两人肆无忌惮的手牵着手，漫步于青石路上。

    好在家给他们留了饭，林栖将画给家，拜托他明天帮忙还给书店老板——这里的许多店晚上是不开的，林栖已经把明天的租金付了。

    他们住的那间房，浴室的屋是透明的，泡澡的时候可以看到满天星斗，经过大理的那晚“亲密接”后，江秋尽已经可以接受和林栖一起泡澡这件事了，所以当林栖提议一起泡澡看星星的时候，他坦然的答应了。

    浴缸在一片白的鹅卵石上面，一抬就可以看到漫天的星辰，心变得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