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凶手主动投诚,也可从轻发落,但若是不,三个时辰后本王便与尚书亲自带兵抓人,到时知不报者,刻意包庇者,一律视为同罪,隔日问斩!”
他脸上缓和些许,“好了,都回去吧,若还有没来的,告诉他们一声,三个时辰后还是这里集合,本王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证据打开,让凶手死个明白。”
三个时辰?
现是末时,三个时辰后恰好是亥时,将这等重要的东西留着亥时打开,是何用意?
真的单单是怕凶手还有同党,拿证据只能指认一人吗?
还是个诱,专门的诱?
顾晏生回去后又开始找他的书,那书他原本以为被谁借了去,没成想问了一圈,居然都说不知。
都不知,那会在哪呢?
他找不到,几乎有些怔,
屉里,席
,茶几旁,不该找的地方全都找了个遍,后来在桌
找到。
那桌是木质的,有些
,腐烂了一截,不知谁那么有才,用书垫在
面,当桌
。
顾晏生拿来,桌
登时有些摇晃,他到
找了一圈,没找到替换的,
脆又把《苗事》垫了回去,这书他看完了,又过目不忘,记了十成十,没有遗漏。
既然不是书的原因,莫不是那天沾了药粉?
那天他磨过不少药粉,上,手上,
发上全是白
,小心起见洗了个澡,又换了
衣服,贴
玉佩和戒指都在。
那是忽略了什么?
他败在了什么地方?
有些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自己理不清,司徒骏文倒是清楚。
“我觉得这事就是个陷阱,引诱那个人上钩,但那个人又不得不上钩。”
顾晏生难得兴趣,坐过去问,“为什么?”
司徒骏文正在跟众人,本能回应,“这还不简单,如果真的是怕跑了同党,还不如先抓住那个人,然后再用那个人钓
其他人,哪用得着这么麻烦,昌平王说的好听是给我们一个机会,其实还不是利用我们。”
他回,一
瞧见顾晏生,吓的整个人嗖的一
站了起来。
“然后呢?”顾晏生不咸不淡抬看他。
“然后……”司徒骏文噎住,连说了三个‘然后’才缓和过来,“我觉得那个锦盒里肯定什么都没有,这就是个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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