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示弱，“王八笑乌，彼此彼此。”

    “你……”周浩然噎住。

    许修然看他有落败的迹象，连忙打圆场，“大家都是同窗，何必呢？都坐来好好聊，喝杯茶消消气。”

    他这个台阶寻得好，周浩然冷哼一声撩开摆寻了个位置坐，许修然也跟其后，坐在顾晏生旁。

    周浩然一个人坐还好说，都坐了何钰倒不好再说什么，只拍拍桌，“既然坐了这个位，那就是拼桌，你们付你们自己的，我们付我们自己的。”

    他指指自己和孟建中，“你们三人，我们两人，一人一半，够照顾你们了吧？”

    周浩然那边多了一个人，对半确实不划算，不过何钰已经吃吃喝喝良久，他们才刚开始，这样算他们还亏了呢。

    周浩然白他一，“放心吧，不会占你便宜的。”

    “那说的好。”何钰提醒他，“这顿可不便宜，能有人分账，我这心里也松了一气。”

    这顿饭菜倒是不贵，关键是酒和姑娘们，酒是百年的好酒，姑娘们都是一楼一院的梁，若非价格的，恐怕没一个会来。

    像她们这样的姑娘，来其实很危险，哪晓得碰见的是什么人？玩毁了再送回去，碍于达官贵人，钱也没人敢说什么。

    她们就惨了，半辈连饭都吃不上，靠这行吃饭的，多半红颜薄命。

    周浩然觉得自己待会也要钱，便无所顾虑，直接叫玫瑰过来，贴伺候他。

    何钰也不拦，目光在顾晏生上停留，“皇外是什么？”

    顾晏生等了那么久，终于了皇，看到了外面的世界，那他中的皇外到底是什么？

    “是权势之人的天堂，贫苦人家的地狱。”

    “还有呢？”

    “原来比我苦的比比皆是。”他原本以为他已经够惨了，原来皇外比他惨的随可见。

    至少他没有沦落接，哈腰，靠别人施舍度日。

    他有他娘留给他的财产，他的血，那些人却什么都没有。

    “这一趟没白跑。”

    何钰跟顾晏生说话，一副熟络的模样，明显藕断丝连，周浩然换了个位，坐在他俩中间，“什么开心的事怎么不与我也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