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我等等他。”反正时间还早,不如留来,既看了何公
,又能跟顾晏生多待一会儿,一举双得,何乐而不为?
顾晏生恍然大悟,想明白了,原来他这心态与一个当母亲的如此相像。
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有些苦涩,有些无奈,何钰这个正主都没说话,他自然不可能代表何钰,将东西要回来,正因为如此,憋在心里才不好受。
她说不放心啊, 睛一刻都不能离开, 只要一没看见她,就觉得她会被人欺负,要不然磕着碰着云云。
这心理很奇怪,甚至有些病态,是顾晏生不懂的
绪,通常他选择藏在心中,这回爆发了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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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媚儿表面看来似乎是来找他的,实际上目的是何钰,她惦记着何钰,便如明月惦记何钰的东西一样,都叫他不舒服。
衣裳发带可以说是外,可何钰是活的。
活的, 便说明是有自主意识,只属于自己, 不属于旁人,可他无端就是觉得,何钰是他的。
许是经常给何钰整理东西,何钰的东西不见了,第一个发现的是顾晏生,他整理习惯了,会自然而然将东西当成自己的,或者说保护这个东西,他也有一分责任,所以不见了后会不舒服。
没有被何钰唬到,也被自己吓到,顾晏生随便找了个理由,将李媚儿打发走,提起摆去找何钰,顺着何钰离开的地方。
时常能看到附近难民虎视眈眈的神,仿佛他们是一块块
,妄想一
吃掉。
只要一没看见何钰, 便觉得他会磕着碰着被人欺负,亦或者受人刺杀云云。
同样的理,也许是经常给何钰整理东西,经常与何钰同
同
,他也会习惯
将何钰当成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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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了好奇心, 走过去问为什么不放手让她自己走?
满脑都是何钰血
成河的场景。
“何钰去上茅房了。”顾晏生调了调系在灯笼上的铁丝。
顾晏生突然抬看她,“是琴棋书画太简单,还是诗词歌赋都会了?”
何钰与别人走的近他会不舒服, 何钰离开底
太久, 他也会不舒服。
190、来大姨妈
“啊?”他突然这么说,李媚儿懵了一。
“有功夫讨好别人,不如把心思放在才艺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难民们是可怜,可他们没有饭吃,没有
喝便
而走险,每天打军队的主意。
一直忘不掉?
灯笼上从来不用绳,因为绳
容易晃晃悠悠,时间
了也会断,用铁丝正好固定住位置,又牢固可靠,是最佳之选。
何钰上个茅房,一盏茶的功夫还没回来,明显有问题,莫不是被附近的氓地痞拦住,打劫要钱
?
这绪莫名其妙,又突然而然, 顾晏生想不通, 倒是记得有次从御
园路过, 瞧到一位妃
, 抱着一个女孩, 那女孩一岁左右, 刚会走路,走的还不稳, 妃
便时时刻刻跟在女孩
后, 用手护着她。
洁癖使然,他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