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顾晏生继续，“是康泰王，卓亲王原来与康泰王走的最近，康泰王造反，大军轻而易举攻京城，宛如神助，要说这里面没有应，怕是鬼都不行，那这个应……是你吗卓亲王？”

    “你胡说，本王若真的帮了康泰王，如今还会站在这里？”卓亲王反驳。

    “谁知是不是应，窥听朝廷大事，偷偷传给康泰王。”顾晏生冷看他。

    “无稽之谈，康泰王胆大包天，本王与他早已断了联系，没有证据，莫要污蔑本王。”

    “卓亲王也知没有证据是污蔑？”顾晏生冷笑，“我污蔑卓亲王是污蔑，那卓亲王呢？”

    卓亲王脸上涨红，“一码归一码，如今说的是你的事，莫要扯到我上，我问你，那日你在哪？”

    “在房中看书。”

    “可有人瞧见？”

    “没有。”

    “没有还狡辩？”

    顾晏生嘴角勾起，“我只说没人瞧见我，并未说过我没瞧见别人。”

    218、天降喜事

    “那日我在楼上看书, 楼的诸般景象尽收底。”顾晏生慢慢，“三更时天上起了小雨, 楼三房的人来收衣裳，四更时楼七房的人来练功，五更才收拾收拾回房, 没多久又提着剑来, 那天是武夫第一课，所有学生皆带剑训练, 五更一刻已有数十人起床, 五更二刻夫讲学, 我并未缺席, 请问我是如何飞天遁地, 现在安西街谢府, 将谢家主杀害的？”

    卓亲王先是顿住，后又质问, “谁知是不是别人告诉你的, 你为太, 边有那么多人伺候, 随便找一个守着, 将看到的东西告诉你便是。”

    “那卓亲王呢？卓亲王与康泰王关系那么好，万一他给你些好，叫你将朝廷大事告诉他，又当如何？”

    “你……”

    “好了！”他俩在堂上大吵，底的人小吵, 闹得朝廷跟菜市场似的，“此事揭过，不许再提。”

    “父皇英明。”顾晏生左手合拢，盖在右手上，矮行了一礼。

    卓亲王不不愿，但还是跟着行了一礼，“既然皇兄心中自有定夺，臣弟服从便是。”

    这话说明他心里还是不服，不过皇上都发话了，他再说就是不给皇上面，只能作罢，将此事揭过。

    后来又谈了些事，今日早朝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