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 连忙跪了来, “小人拙, 请丞相大人不计小人过, 饶过小人这回。”

    方才来时何钰说了, 自己是丞相，还被那俩人笑了回, 说丞相怎么可能这么小？云云。

    何钰来时边有人伺候着, 方便拿东西, 了皇带多重的东西都要自己提, 腰牌搁在怀里, 取不来，加上怀里的奏折太多，怕散，假装拿腰牌的功夫，直接闪了东。

    没耽误事, 加上何钰心好，不跟他俩一般见识，“不知者不罪，无妨。”

    那俩人连忙叩谢，几次之后被无双带走。

    无双在路上告诫他俩，“以后看清楚了，要想在东办事，千万要记住，这位主儿惹不起。”

    那俩人对视一，提疑问，“这位主儿很难伺候吗？”

    无双想起何钰的格，“倒是不难，不过我们家太难伺候，谁要是得罪了这位主儿，何公不会说什么，咱们太第一个不放过你们！”

    那俩人连忙低脑袋，“小人记住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了，去前门看着，里不吩咐，千万不要打扰。”无双又叮嘱了一句，送走那俩人，自己了院。

    东也分院和外院，那俩人是外院的看守，他自己守在院，不让人来。

    里不需要人伺候，何公与太都是好打发的人，需要时喊一声，不需要时能在里待一天不声。

    “你怎么知我要来？”何钰自己一抬，坐在顾晏生的案台上。

    顾晏生放书，“你第一天批阅奏折，肯定有很多事不懂，而我是你唯一一个批过奏折达三年多人，你不来找我找谁？”

    “我也可以找外公啊。”何钰顺回答。

    “舍近求远不是你的。”顾晏生抬看他，“说吧，哪些不懂？”

    “大半都不懂。”何钰叹气，“虽然知他们会为难我，没想到这么功夫，先是跑了几趟最后才去何府找我，拖我的时间，现在又连芝麻绿豆儿的小事都写在奏折里。”

    他给顾晏生看其中一本，“礼尚书的，问我太后大寿是找原来的老戏班，还是找最近太后最看的新戏班？我哪知啊，我又不是神仙，这事要问太后。”

    顾晏生失笑，“太后就住在永寿，你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