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只简单洗漱了一，便去吃了早饭，这回动作大了，偶尔能听到对面的顾晏生倒凉气。

    “玉膏珍惜，只有叔叔这样的人才有资格抹，小侄小伤而已，用不着。”玉膏通常都是女为保容颜抹的，卓亲王说他细，又给他玉膏就是说他娘炮，小白脸。

    再回看看顾晏生，同样破了嘴角，人家就是比他优秀，愣是不动声，看不来有半疼似的，不过顾晏生确实天生迟钝，觉不到伤，每次打架别人受伤立就不行了，越怕疼越是如此，只有顾晏生例外，还跟没事人一样，能重新拿剑，重新御敌，可以说是十分厉害了。

    “太走时你看到了吗？”何钰不怀好意。

    是给他端茶倒的丫鬟，今年十六岁，瞧着伶俐便安排到边，暂时伺候着。

    “有……”小太监没敢说实话。

    顾晏生不亢不卑低，“多谢叔叔关心，小侄无事。”

    “抬看我。”顾晏

    “没事就好。”卓亲王边憋笑边，“侄细，玉膏还是要抹的。”

    无双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他还是照，将人喊来，跪在正中时顾晏生还在看书。

    丫鬟先是疑惑，后恍然大悟，“是嘴角的伤。”

    “自然会问他怎么伤的？”丫鬟挑对了，果然十分机灵。

    那太监小心翼翼抬瞧了他一，又连忙低。

    “是吗？”卓亲王似笑非笑，“都磕到嘴角上了，无双是怎么伺候人的？也不搁底垫着，瞧瞧这磕的，险些便毁了容，正好叔叔那有瓶玉膏，改明送去你东，可别留什么伤疤。”

    顾晏生：“……”

    他只当没瞧见，无视众人探究的神，安然上朝，汇报国，然后朝，这回没去何钰那，自个儿留在东，和往常一样，看看书，喂喂鱼，偶然间发现院里修的女换了，换成了太监。

    “聪明。”何钰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你猜太着这伤招摇过市，搁朝廷上显摆，文武百官怎么看？”

他洗个脸，说个话，随便笑笑都疼。

    说罢便加快脚步，离顾晏生远了些，追上前面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前面的人时不时回，暧昧的看着他。

    何钰心里终于舒坦了，他俩着伤，等于告诉大家俩人之间有，了什么不可示人的事，所以只去了一个，顾晏生去，何钰佯装生病，告了假，在家休养。

    难得偷得半日闲，何钰坐在院里钓鱼，边钓边笑，边有人问他，“主笑什么？”

    “主，那人又在看您了。”无双小声在他耳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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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摔了一跤磕的。”顾晏生面无表回答过来讽刺他的卓亲王。

    “不用他。”顾晏生翻了一页，半响才突然顿住，“叫他来吧。”

    “那么问题来了。”何钰甩鱼钩，“太会找什么借？”

    卓亲王被他呛了一，冷哼一声，“不知好歹。”

    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还可怕。

    “张？”顾晏生书没有放，睛也没有离开书本，却像什么都知似的，直指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