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次？”他现在没什么心风雪月，就算有，有这个熊孩在他能什么。

    炙玄扭瞪着两名侍女，“！”

    侍女吓了一，赶整好衣襟，匆匆退去了。

    炙玄不屑：“人类真龌龊，既不是夫妻，怎么能随意。”

    江朝戈笑：“人类有人类的规矩。”

    炙玄一脸不满，“你是我的仆人，你要听我的，不准随意和人。”

    江朝戈耸耸肩，“好，听你的。”

    炙玄张开胳膊，“给我洗澡。”他语调轻快，似是有一丝期待。

    汽氤氲地浴堂，江朝戈给炙玄轻搓着地发、清洗着，炙玄玩儿着海绵和香皂，呼呼的小板被温泉泡成了粉，连脸都透粉透粉的，看上去惬意不已。

    江朝戈：“今天大国师说的，你怎么想？”

    炙玄看了他一，“就算我们不去找，他们也早晚会现世的。”

    “如果你见到其他异兽，真的要跟他们打起来？”

    炙玄撇了撇嘴，“要看是谁。”

    “天地之元究竟是什么东西？”

    炙玄眯起睛，思绪似乎飘向了远古时代，“其实谁也没有见过，只知它被压在一座山，有天地之元，就能号令世界万，也包括我们，我自然不会让任何人号令我。我们打了多少年啊……可能几百年，也可能上千年，我都不记得了，到了最后，也几乎忘了是为了什么而斗。”

    江朝戈忍不住：“那有什么意思？”他要是有大的力量，一定好好享受人生，这些上古异兽分明是活太久活腻歪了，非得找儿事儿，说不定天地之元只是个借。

    炙玄用手搓着地香皂，“好像是没什么意思，最后死了好多人类，都找不到好酒了。”

    “你没有妻吗？”

    炙玄白了他一，“白痴，我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麒麟，哪儿来的同类。”

    “那也没有朋友？”

    炙玄啪啦一声把香皂扔了池底，闷声：“没有。”

    江朝戈看着他小小的后背，突然觉得那背影有几分寂寞。一只有着近乎永恒寿命的上古异兽，没有同类，没有亲人、朋友、后代，唯一的好就是喝儿酒，这么无趣的兽生，也难怪他们要互相打架来消磨时间了。他了炙玄的小肩膀，“你现在不是有我了吗。”

    炙玄扭看着他，小脸依然透粉透粉的，他从鼻里哼一声，“对，你是我的仆人。”

    江朝戈厚颜：“我想早儿升级成你的魂兵使。”

    “不行，你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