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个世界的古籍，明确地记载过我们，那么就说明，这两个世界肯定是在我们现之后分离开来的。”

    饮川淡淡扫了他一。

    “没错，但是是何时，又是为什么分两个世界？”江朝戈缓缓摇，“有太多未解之谜了。”

    饮川言又止，最后仅是轻叹一声。

    江朝戈握住他的手，指腹挲着他的掌心，无声地安着。

    炙玄皱起眉，想了想，松开了手：“去吧。”

    “你曾说过，这个世界的天神、异兽，全都是你那个世界的神话传说，你们有古籍记载，但没有人相信这些是真的，都以为是古人杜撰的。”

    江朝戈走到饮川边坐了。

    饮川叹：“是裂羽失去灵慧之魄，记忆缺失，让我想起了往事。”

    江朝戈：“没错，直到来到这个世界，我才知，那些传说曾经都是真的，可为什么天神和异兽在我那个世界完全消失了？我和云息讨论过，这个世界和我那个世界如此相似，就像一个世界一分为二，一个世界有异兽，一个世界没有，从此演化各不同。”

    “既然巫祖前也是异兽，那么他们也该有灵慧之魄，失去一段记忆，会不会也和灵慧之魄有关？”

    “这我也想不通。”饮川沉，“朝戈，你是否曾想过，异兽到底是什么？”

    “请说。”

    “你就是狡辩！”炙玄大怒，“你与帝江好，连他杀了你都可以不在乎，还频频为他找借，我却不会像你这么愚蠢窝，若有朝一日，我见到共工转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让他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我也曾想过这个可能，但他们不是魂兽，而是活生生的。”

    “饮川大人，你今天说的事，我反复想过后，有些疑问。”

    江朝戈略一愣：“这……若是照我那个世界的说法，异兽就是一生，人是生，猪狗是生，世界上有千万生，异兽，也仅是生的一。”

    炙玄重重哼了一声，脸极其难看。

    炙玄一把抓住他的衣摆，抬看着他。

    “你想起往事，就是不停地为那些叛徒狡辩？”

    饮川不再说话，往前走去，众人看着脚冰封的尸，也一路无言。

    炙玄把另一只手覆在他手上，轻轻收。

    江朝戈摇摇：“不死不灭的生，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江朝戈：“我有些问题想问饮川。”

“饮川，你到底想说什么！”炙玄怒了。

    “你那个世界，有不死不灭的生吗？”

    “你那个世界，没有不死不灭的异兽，这就说明一个世界原本可以没有异兽。我曾万年时间，思考过异兽究竟是什么，我又是什么，我想，照你的说法，普通的异兽也许是生，但我们却未必。普通异兽修炼到一定程度，若是不被杀灭，那便要么死于渡劫，要么已然飞升，这样的异兽少之又少，只有我们，活过万年之久，远

    江朝戈，“如果有谁有能力洗去他们的记忆，恐怕非天神莫属了，天神为什么要这么呢？控制他们？如果这样能控制他们，又为什么要杀掉你们，而不是把你们也变巫祖？”

    日落后，他们扎营休息。江朝戈看着坐在一边静思地饮川，搓了搓杯，犹豫了片刻，站了起来。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我并非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