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笙：“……”

    “嗯，算是吧。”

    “笙笙，”贺崊忽然敛起了脸上的玩笑之意，满认真地看着他，轻声呢喃他的名字，“今天是我生日，好几年没人陪我过过生日了，我只想跟你一起吃个宵夜，可以吗？”

    那是一间粥店，生意似乎还不错，坐之后贺崊了一份虾粥和几碟小菜，陆笙笙勉为其难盛了一小碗，吃了两他随问贺崊：“你之前都不过生日的？”

    “那后来呢？”

    “他是死了老婆，我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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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把他丢了。”

    听到陆笙笙糊的回应，贺崊再次笑了起来，说了一句“谢谢”，坐直发动了车。

    说是要吃宵夜，贺崊却只开着车带着陆笙笙漫无目的地在夜中兜风，看着车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陆笙笙的心好了不少，跟着音箱里淌的歌声轻轻哼了起来。他确实是个俗人，比起钢琴曲还是这些行音乐更对他的胃一些。

    第十三章

    “哪里不一样了？”

    陆笙笙心微微颤了颤，意识地回避贺崊略带恳求的目光，拒绝的话到底是说不了，他本来就是个很容易心的人。

    “你到底想吃什么啊？”再次转回同一条街上后，陆笙笙终于忍不住问起了贺崊。

    贺崊看着陆笙笙，里的笑意加了一些：“前有两年有人陪我庆祝过生日，他会给我买糕送我生日礼……”

    闻言陆笙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贺崊份尴尬，他一直都站在贺肖时和他妈妈的角度看待这事，最开始确实有些看不起贺崊，可仔细想想，这事并不是他能选择的，他其实也无辜。

    “哦，那是我说错了，”贺崊喝着粥，不不慢地笑，“反正就是那么回事。”

    “没吃。”

    贺崊其实也无所谓，他靠边停了车，看了一街边小店的名字，冲陆笙笙努了努嘴：“就这个吧。”

    陆笙笙不好意思地：“是啊。”

这么不给面啊，我诚心邀请你陪我去吃宵夜都不能赏个脸吗？”

    “你没吃晚饭？”

    贺崊摇了摇：“以前是孤儿谁给我过？回了贺家以后就更不行了，我的生日跟贺肖时就差了几天，庆祝生日这不是在提醒贺肖时他妈贺容新的不忠吗？我何必给她找不痛快给自己找麻烦。”

    “你说呢？”

    “什么死老婆，你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我还没跟他结婚呢！”陆笙笙很不满意，只是初恋而已，还不一定就标记了，怎么就老婆了，他才是贺肖时的初婚对象好吧。

    “那……你刚才说好几年没有过过生日，也不是从来没有吧？”

    贺崊：“……我跟他不一样。”

    “我都吃饱了，你决定吧。”

    “随便吧……”

    陆笙笙想了想，问他：“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要怎么才能让一个人心中的白月光稍稍挪动一位置，腾一空间给别人？”

    “……”陆笙笙心说自己刚才还心同他，简直浪费，什么玩意儿。

    总不能因为他没答应贺崊的邀约，他就连晚饭都不吃了吧？

    “你想知这个？”贺崊问完又立刻了然，”你是想问我怎么才能让贺肖时忘掉初恋喜上你？“

    陆笙笙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原来你心里也有一位朱砂痣白月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