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舞台。”

    故事编完了，瓦汀盯着程可颂，一脸见鬼的表。

    茱莉娅大笑了几声：“我终于知为什么西蒙嫉妒我了！哈！可颂果然是个大宝贝！”

    说着，她十分自然地挤到程可颂边，伸胳膊搂住他的脖。

    程可颂来到黎快一年了，仍旧有些无法适应这里妹们的，却也知这是一座城市的文化和习惯，便没有躲。

    “嘿，行了！”雨果笑着将茱莉娅推开，“可颂他很向，你这样会吓到他。”

    “哦，容易害羞的亚洲人！”

    茱莉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

    “我觉得这个故事还不错。”雨果立刻转移话题。

    “加一票。”雅举手。

    “所以，这位保洁员艺术家先生与他的鬼魂妻，到底是怎么在这台阶上相的呢？我记得我们需要两个模特？”瓦汀旧事重提。

    几名学生立刻起哄，将程可颂和雨果从地上赶了起来。

    “不是，一对夫妇，为什么不让女孩来演？”程可颂终于憋不住了。

    瓦汀语惊人：“你歧视同恋？”

    程可颂一愣：“……不啊。”

    雨果惊讶地看了程可颂一。

    “那就对了嘛——”瓦汀不依不饶，“快一，我们要画有人动态的速写，现在我们之中只有你们两人手里有还算不错的画，你总得给我们一个画画的机会。”

    程可颂还站在原地哭笑不得，雨果却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雨果将人拉到台阶中段的拐弯，手臂穿过程可颂的腰侧撑在他后的台阶扶手上，把他半圈在自己怀里，扭向台阶的四人龇了龇牙。

    “赶画画！”

    两人之间又是那阵熟悉的木质调清香，烟草味倒是淡了不少。

    程可颂想：他今天好像真的还没有烟。

    “刚才那个故事也很好，你很有写故事的天分。”

    大概是为了避免尴尬，雨果找了个话题：“等今年的预科课程结束，你想去哪个专业？”

    程可颂所在的术学校分了数个校区，每个校区又分了数个专业。他当申请这所学校时报的是数字艺术校区，第一年预科课程之后，他们会被分为三个专业：二维动画、三维动画和游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