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幅画，如果画了歌剧院和墓碑前的场景，第三幅就可能需要些变化了，仅仅一副纳河边的场景是没办法表达我们想要讲的故事的。”

    “不如把画面切割成上两个分，一边是现实世界，一边是倒影，互相对称。”雨果提议。

    “但我们不画真正的倒影，而是将倒影那边的节画成歌剧艺术家和他的妻牵着手，幸福地站在一起。”程可颂补充。

    瓦汀了一声哨，笑着看向程可颂与雨果两人。

    “联手，所向披靡！”

    他这样说着，在两人间比了一个手势。

    雨果说：“我来整理调研报告，把你们给我的图片和文字全誊抄在正式册上可能需要一整天。可颂要负责故事板，他的压力会很大，耗时也会很久。所以我希望你们四个人能合作完成那三幅画。”

    雅皱了皱眉：“今天的时间不多了，最多能确定构图和草稿……明天就是周末，学校不开门，我们需要一个地方碰。”

    “谁家地方大，可以容得我们六个人的？”布鲁诺问。

    茱莉娅率先举手：“我和爸妈一起住，家里还有个十岁的弟弟，十分顽，不建议去我家。”

    瓦汀和布鲁诺家里的况差不多，雅则是与人合租，不方便带这么多人回去。

    程可颂也摇了摇：“我租的房间只有二十平米。”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雨果的上。

    雨果举起手了个投降的姿势，无奈：“好吧，明天周六，大家到我家汇合，我们就是搞个通宵也要把任务完成！”

    雨果住在六号线的克维萨尔站附近。

    周六一早，程可颂就背着他的画，循着手机导航找到了雨果家楼。

    雨果门将程可颂接楼，两人沿着一有十足法国古典浪漫主义特的旋转台阶走上公寓楼的层。

    黎老式公寓的走廊有些昏暗狭窄，房门也是看起来有些年的木板门。

    推门去，便是一斜向的房，房上有一扇朝向天空的窗。

    “这是阁楼？”程可颂惊讶。

    “是的，我喜阁楼。”雨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