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同一个人写的，不仅是以假真的地步，而是完全吻合了。

    “将山门上的那副楹联默来，快！”楚夫激动非常，着景姒写去。

    这次景姒刻意改变了运笔动作，写来的字虽然还留有先前的模，但很明显不是自一人之手。

    楚夫沉半晌，才说，“你的名字，是否与景姒太是同一个字？”

    “是。”

    大雍条律宽松，百姓只需要避帝讳，而景姒太并未登基，后人于敬仰或寄愿，取名为“姒”的也不在少数。

    大约以为景姒从小模仿着传来的真迹学习，才能写这么一手足以以假真的好字，楚夫没有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而是又考教了景姒一些其他问题。

    如今学们修习的书目，与几十年前景姒定的那几本没什么，再加上他帮钟浚补习过一段时间，对这些东西可谓是烂熟于心，楚夫所有的问题，他均对答如，还有不少独到的见解。

    考教完毕，楚夫摸着胡，满意颔首。

    原本钟浚被傅大学士收为关门弟，他还在可惜被抢走了一好苗，没想到上天立即又给他送来了一个，叫他如何不兴。

    景姒微微松气，这样应该就能成功书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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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堂里闹哄哄的，在伍霍来的那一瞬间安静了些许，在看到他后没有夫以后，便又闹起来。

    有好事者跑到伍霍桌前问，“小将军，你当真有个表弟要来？”

    伍霍一掀，懒洋洋，“是啊，你们可别惹他，他凶起来，连我都连踹带骂的。”

    吓！众人一惊，伍霍已经是书院一霸了，现在来了个比他还霸凶猛的，他们还活不活？

    往日总围在伍霍边，如无苍蝇那般嗡嗡叫的麻脸黄连，却一反常态的沉默。

    他依旧看着窗外怔怔神，像是失了魂魄一般，还常常不合时宜地痴笑，整个人像是置世外，应不到周遭变化一般。

    原本想找他说话的前桌，刚转过来，看到的就是黄连沉迷于某个梦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