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顿了轻声赔笑：“自然不是娘娘的错，上次臣妾不也将老爷的话跟娘娘说了么，这事儿偏偏什么都那么赶巧，也是没法的事，娘娘总不能说是皇上的错吧？臣妾也知娘娘这次是委屈着了，但若现在不低，等真闹大了就更不好了。”

    方氏见皇后还赌着气，心知这么劝是不用了，她拿过帕了嘴角：“听老爷说……公爹的意思是，如今那几位都不大安分，皇后若是觉得力不从心，倒不如提几个相貌好，人也乖巧的姑娘上来，也拢一拢皇帝的心。”

    皇后闻言险些失手砸了茶盏，蹙眉失声：“你让我用别人来邀？！”

    “娘娘赎罪。”方氏连忙起赔罪，“娘娘别多心，这本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别说各娘娘总有挑几个有相貌没家世的姑娘摆在自己里，就是外面小门小里……也总有正房太太在自己屋里放几个颜丫的事呢，娘娘既能统领后，自然是包容的的。”

    冯皇后了一气，半晌摇摇：“本……本和皇帝，还不止于此。”

    方氏轻声：“公爹的意思……也不过是防患于未然罢了，娘娘，公爹和老爷都是男人，他们不明白，臣妾却懂得娘娘的心，自来正室给丈夫纳妾，别人都会夸赞正房太太贤良，但哪个女人心里不明白，不是万不得已，不是为了那劳什名声，谁愿意给自己丈夫纳小呢？臣妾也劝了老爷，但老爷说……怕万一哪天皇上突然上了哪一个，只要是能后的，谁没家世呢？与其这样，倒不如娘娘自己给皇上选一个，既得了贤良的名，让皇上喜，将人放在自己底，也好拿，而且……”

    方氏扫了皇后一，斟酌着慢慢：“皇帝正值盛年，以后皇们会越来越多，娘娘防不住的。”

    冯皇后闭了闭，是啊，皇帝正值盛年，自己却已经不年轻了。

    方氏见冯皇后终于听去了，忙又：“不过这事儿也急不得，娘娘慢慢看着来就好，当务之急……是先将皇上的心哄转了，娘娘，上上的人可都看着您呢。”

    冯皇后竭力压心不甘，咬牙：“明日……本会亲自厨，让人请皇帝来用晚膳。”

    方氏心中舒了一气，笑：“这就是了，娘娘和皇上和和睦睦的，那些心术不正的也就歇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