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戾，冷笑：“凭什么？就凭他五次三番的让我不痛快！你知么？自那天听百刃说文钰曾好几次要害他后我就命人去查了，呵呵……不查不知，文钰表面上胆小，却真是个心毒的。”

    江德清哑然：“难不成除了世说的那几件事……还有别的？”

    祁骁语气森然：“多了……”

    “你还记得百刃说文钰之前曾将他从台上推去吧？呵呵……百刃倒是会说半句留半句，我一查才知，在那之前，原来百刃一直同文钰住在一个院里，这样的事本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那次百刃伤的厉害了，王妃以命相搏才将百刃抱回了自己院里，在这之前这些腌臜事简直是不胜枚举，若不是百刃命大本不到现在！不用劝我了……这不是我在害他，是老天爷看不去了要行天罚，孤只是替天行而已。”

    祁骁倚在枕上舒了一气，慢慢：“还有……这也不是全为了给我解气，岭南王三才七岁，能不能立得住还不一定，成年的男丁只有百刃和文钰两个，废了文钰，岭南王就要好好想一想，百刃是不是还那么可有可无了。”

    江德清眨眨没全明白祁骁的意思：“殿是说……岭南王会怕自己绝了后？”

    祁骁狠一笑：“非也，比绝后要厉害的多……我问你，太祖平定天后，接连封了七位异姓王，之后十年中其中五位落了，除了岭南王外，只有镇北王张氏一脉全须全尾的活了来，你知是因为什么吗？”

    江德清：“听说过，当年老镇北王陪太祖打天留了旧伤，一直不大好，封王后不到五年就撒手西去了，膝只留了一嫡一庶两个儿，太祖本要将王位传给嫡，但还没镇北王的丧期那嫡就也没了，偏生那庶的母亲曾为歌，朝野中议论纷纷，都说那庶母亲份太过低微，庶不堪继承王位，不少言官还跪廷了……最后太祖为了平息议，收回了镇北王府，夺了世袭罔替的尊荣，改立那庶为郡王，天之泽，五世而斩，到现在这一代，张家好像只剩个一等将军的空爵了。”

    祁骁继续问：“丧期没过，镇北王的嫡就没了，你猜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