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朝圣的状态。

    他的神肃穆，眸低垂，边好像带着一抹笑意，角却又多了几分忧愁，与平日里的他形成了大的反差。

    赵奚睁开，坐直了偏看向了正在落地窗前舞中的贺嘉，贺嘉的腰肢柔得向绸布一般，即使他说自己有好时间没有过舞蹈了，但几天的基本功过后，他现在已经能轻而易举地就将腰压了去。

    他的右手翘着梅指放在脸侧，左手背在后腰上来回翻转着，腰肢轻轻左右了晃动了两，突然回看向来了坐在沙发上的赵奚。

    他看向赵奚的目光里也不再是平日老鼠见了猫似的躲闪，甚至还对着赵奚挑起角笑了一笑，眉间带着风妩媚，还有一丝难以排遣的哀怨。

    赵奚不由得多了一丝兴趣，贺嘉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中，赵奚、山监狱，还有那些书中的剧在这时已经被他全抛在了脑后，他现在只是一个盼着丈夫早日归来的怨妇。

    待贺嘉一舞过后，赵奚声问他：“刚才得是什么？”

    贺嘉转看向赵奚，脸上浮上了一层薄红，两只手的手指绞在一起，似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开，他小声回答说：“《思梅郎》。”

    “思梅郎？”赵奚将这个名字重复了一遍，嘴角浮一抹笑容，又问贺嘉：“需要表演的服装吗？”

    “表演服装？”贺嘉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赵奚笑了一声，问他：“元旦文艺联会你不会想穿着囚服上台表演吧？”

    贺嘉挠了挠自己短得有些扎手的发，犹豫了一回答说：“我不知还能有服装。”

    赵奚拿起桌上的杯，告诉贺嘉：“需要什么衣服到时候跟狱警说一声。”

    其实监狱里的联会还真没有要给犯人准备服装的传统，主要原因是这些年来犯人们表演大多是合唱、相声之类的，最别心裁的也就是个术了，有没有服装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可是贺嘉的舞蹈不一样。

    赵奚只是觉得，贺嘉穿着订制的服装，可能会得更好看一些。

    贺嘉闻言连连，小声对着赵奚说着谢谢。

    第20章

    “你元旦的时候就打算这个吗？”赵奚喝完放手中的杯又问。

    贺嘉到现在其实还没有想好该表演哪一个，他沉片刻回答说：“……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