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空碗，莫名其妙的问。

    “就是今天中午, 小衡他们公司老板不是来了嘛……”陆爸爸挪到大儿对面, 耐心说：“一家三一起来的, 在家吃的中午饭。饭桌上聊着聊着就聊到这儿了。”

    “卫总说你们这个专业教的好的大学都在国外, 只要是想往这方面发展的，一般都去留学，因为国外学习环境好，培养来的学生更优秀, 将来回国也比国的毕业生更有发展……”

    陆爸爸话没说完，陆持微微一笑, 耐心说：“确实有这说法, 不过也不是绝对的。至少我觉得本科在国念也好的。华夏这几年的发展很快，留在国，可以最大程度的熟悉国的商业环境。等到本科毕业之后，如果有机会的话, 我可以尝试报考沃顿商学院的MBA, 再努力争取一奖学金。”

    沃顿商学院什么的……

    陆爸陆妈有茫然的对视了一，信息量相对丰富的陆衡立刻举手说：“这个我知, 好像是全世界最尖的商学院之一。”

    全世界最尖的……所以老大还是想过留学这事儿的吧？！

    陆爸陆妈恍然大悟，立刻说：“那就考这个呗。咱们本科就考，不用再等毕业了。我儿这么, 就该上最好的大学受最好的教育。儿你不用担心钱的事儿，就算没有奖学金，咱家也供得起你。而且人家卫总也说了，可以给你申请卫氏集团的什么优等生扶持计划。”

    陆持微微一笑，他知国规模比较大的企业都有自己的人才培养计划。大都是由企业资，支持看好的人才到国外造。不过在国之前，所有人都会签订一份职合同，合约规定乙方在毕业后必须职资企业，工作年限十年到二十年不等。除此之外，合同还规定了很多严格到苛刻的条款和保密条例，确保乙方一旦从公司离职，至少五年不能从事本行业的工作……

    为燕大附中最潜力的学生之一，陆持在考前就接了不少公司的HR，都是想拿钱资助他去国外留学的。不过陆持对这卖契一样的扶贫合同并不兴趣——他连岳氏集团主动送来的条件宽松的橄榄枝都拒绝了，就更不会接受卫氏集团的人才培养。

    “我很谢卫总的好意。不过中午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说了，我不想去……”

    “不想去你把留学的事儿打听那么明白。”陆爸爸很不赞同的看着他大儿砸：“你这孩，跟爸妈咋也不说实话呢？”

    陆持耐心的解释：“……我那是工作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