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星币！”主持虫声说，“二十万一次，二十万两次，二十万三次——”

    然而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假肢拍卖已经结束了。没有现任何戏剧化的节，没有虫来试图争夺假肢的最后归属权。在三次叫价后，假肢以二十万星币的价格归属于16包厢的M先生，也不知这位M先生是何方神圣。

    “我们上回来。”艾文说，然后他就和瑞安走了。

    他要一副假肢什么呢？难他也被鬣须兽啃过吗？

地翻着小册，决定和瑞安一起去走廊上溜达一会儿。反正包间所在的通里都是包间，并没有什么闲散虫，不会现什么安全隐患和其他麻烦事。

    这个问题难回答的。

    艾文慢慢放松来，不再笔直笔直地坐在沙发上。一件展品已经送到了台上，但他已经没有什么力去关注它到底是什么了。他跟瑞安安静地在角落里了一会儿，决心继续暴饮暴。最后他确实成功地吃过了整个一展品从拍卖开始到结束之间的时间段，然而就在此时，门铃响了。

    瑞安看起来有些不安：“我们再去走廊上走一回儿吗？”

    临走前，他愤一样抓了一大把放在自助餐台上的冰激凌筒，什么味的都有。他决定和瑞安一起把它们在走廊上全吃掉，假装那就是霍登。

    “请问依尔登的艾文雄在这个包厢吗？”那只虫问。

    艾文想，比起霍登把假肢卖了，他可能更受不了霍登把它重新给自己送过来。他可不想再接受来自这只虫的好意了。

    “你说，”艾文看着照片，“为什么他永远看起来那么不兴？”

    他说这话的表，好像要把胆敢这样的虫整个嚼碎。这表看着怪可怕的，艾文刚刚还在奇怪为什么米克永远在公众面前黑着脸，现在到他，他开始有明白了。可能米克和他的艺术品和雄父之间还有更多虫们难以理解的纠葛。

    艾文立刻站起来，“是的。”

    艾文：“不，我倒要看看是谁要买它。”

    走廊里确实安静无虫。一面窄墙上陈列着许多动的电照片，那是以往慈善拍卖会的光时刻。拍卖会是从战正式结束后创立的，目标是关注边缘虫群和倡导和平博。每张照片上的虫都笑容满面，只有去年米克的那张照片显得格格不：假在中间，买家站在一边，米克站在另一边，板着脸，好像买家欠了他一百万一样。

    “这里有一份给您的礼。”侍者虫说，“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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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他们在电影里，艾文一定是主角，而这场拍卖会一定是重戏。在这样一个场景里，这副假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被虫买走，中途一定会现什么意外，让假仍然滞留在台上，最后再向一只迷路的小狗一样……算了。

    他们又在走廊中溜达了一会儿，实在无聊，加上艾文站得有累，只好打回府。不过吃完了所有的霍登，艾文的心却是见好，回去后专心观赏拍卖，不时和其他虫一起发激动的叹或者抱怨的叹息。硫酸星球以价卖，接来是某位重要虫的亲笔自画像、球员的球衣和球，还有……噢，那副假肢。

    一只侍者虫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只包装的礼盒。

    艾文聚会神地看着展台，发誓要尽可能仔细地品味它带给自己的复杂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