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其实有一是值得思考的。”主编试图拓宽思路，“这只叫霍登的虫，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这个问题也没有答案。

    事实上，直到送走主编，艾文还在沉思这一。

    霍登到底要什么？

    “他看起来什么都不想要，我是指以前在托比亚斯星的时候。”他对瑞安说，“他看起来相当超脱。现在他搞了这么多事，但仔细想想，我还是不明白他到底要什么。是的，他努力回到了主星；但我看他的研究和之前的也没什么大区别。”

    瑞安：“听说说他当年是因为被污蔑而走的。”

    艾文：“但现在回来，罗尔也没有给他恢复名誉啊？你看主编还以为他死了呢。”

    他一边说，一边搅动茶叶，缓解张。

    然后艾文再次查看光脑。

    ……

    【真假泡沫：“尚”的背后】

    【雄虫艾文究竟是因为关心残疾虫命运，还是仅仅因为不愿让其他虫也尽快拥有端机械才写文章？动机不明】

    ……

    艾文只看了一会儿，就把屏幕关上，把茶叶一全都喝掉了。瑞安在看窗外，那里新一奢侈品广告闪烁着。两虫一时默默无言。

    过了一会儿，艾文说：

    “现在看来，第三条才是最聪明的选择。现在民众已经受到欺骗，觉得我完全在危言耸听，试图搅浑成为唯一获利的那个了。已经有六家自由党旗报社发声，一条一条地把我那篇文章拿来，逐一批判了……这件事的度现在已经盖过了独立日新闻。”

    瑞安把目光收回来。

    “我当时应该先好好检查一车辆的。”他说。

    “不是你的错。”艾文一边说，一边试图就着空杯继续喝茶，“是我一直以为主星产品品质优良。”

    他喝了一会儿，到无趣，于是脆往杯里倒白。

    艾文又说：“如果我的名声就此败落，无力回天，那么或许我也没法继续留在伊尔加了。我觉，自从过了去年生日，我从来没有安安稳稳地在哪个地方待过很久。你说，为什么我边的虫大多几十年不挪地方，我就不能久地在哪里留呢？然后我还得连带上你，你也得跟着我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