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放着她看过很多遍的望都市，女人们满手购袋气势万千地走在纽约曼哈顿的街。

    而唐玥，小女人的和他絮叨着她和祝琳的许多小事。

    盛文修记着她说的话，低问躺在他上的唐玥，“祝琳还去你席的幼儿园么？”

    唐玥抬就看到他的，抬手了，说：“祝已经答应了，要不是席幼儿园刚装修，需要通风一年半载的，祝怀满三个月就想去了。对了，舒医生怎么样？那个主任判了几年？”

    盛文修徐缓地说：“除了舒医生以外，还有两名实习医生也站了来，临时又现两名护士证人，还有二次开，但至少判十年。”

    唐玥满心慨，“希望所有被欺负过的人，都能站来。”

    “嗯。”

    “十年打底，”唐玥想了想，坐了起来，蹭蹭蹭，蹭到他边，“还是觉得有少，这人应该判无期，不过结果也已经很好了是不是？律师是你师兄江沛吗？他在行业里的名气是不是很大？”

    盛文修听到她形容江沛“厉害”这两个字，棕眸微眯，轻飘飘淡：“没我厉害。”

    唐玥立：“好汉不提当年勇，您是律师这件事已经是过去式了。”

    盛文修作势起，唐玥笑倒在他上，“你最你最，二哥最厉害。”

    唐玥笑了好一会儿，抬起来，仔细地看着盛文修。

    忽然掰开他叠着的二郎，跨坐了上去，“江师兄能接晓光妹妹的案吗？她爸家暴么，晓光妹妹一直想让她妈妈离婚，她妈妈不答应，有办法吗？”

    盛文修双手叉挡在她和他之间，“原则上女是不能涉父母婚姻的，是需要当事人提起诉讼和。”

    唐玥沉默了两秒，搂着他，脸埋到他脖颈间，呼黏黏的气息，“你那么厉害，肯定有办法。”

    盛文修轻了气，鼻尖儿冒汗来。

    他鼻音很重地应着，“嗯。”

    唐玥偷偷笑了。

    盛文修：“视家暴况严重与否，有漏可钻，这两天我和江沛谈谈。”

    唐玥满意了，歪亲了他耳廓，有意无意地呼去气。

    盛文修：“……”

    浑燥起来。

    手扶住她腰，理智上是两个字：不。

    心里的另一个人格：想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