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老婆婆，能不能把窗打开让我去？”李今念想这应该是一间地室，自己去后然后就能直接用她家的楼梯离开地了。

    “我倒是想，可是窗太了，我够不到，你能不能从外面打开？”

    李今念的脑里瞬间现了一个佝偻着腰的矮小老婆婆的影，她掉激动的泪，声音还带着的鼻音“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在吗？能不能找人来帮帮我，麻烦你了老婆婆……”

    “就我一个人在，有人在才麻烦呢，你自己快动作麻利，快把窗打烂来吧。”老婆婆气张地说。

    李今念此时并没有多余的心思能够冷静地察觉老婆婆气和话语的异样，事到如今她也松了一气，沉浸在终于自救成功的狂喜之中，手指浅浅-泥土，一层一层扒开泥土，将玻璃窗从土里扒大半，她估摸着够自己钻去的大小了，却找不到石能将窗打碎。

    老婆婆她：“你怎么这么慢啊？”

    “我得找块石。”地太窄只能匍匐前，手脚没法使力，就算空间足够，她的手脚现在也使不力来把一块玻璃窗打烂。

    李今念积极地在地里找石，然后真的在不远就地墙里就找到，她把石从墙里挖来，石比她的两个拳大，她又倒退着爬回窗那里。

    “老婆婆，我要砸窗了，我会赔的。”

    “你快砸，快砸。”老婆婆激动得有些诡异地说。

    李今念没注意到，她抓着石，用力地砸了一，虽说是用力，但她手脚现在本也没有多少力气，所以这一也没把窗打烂，一直砸了好几，咬着牙狠狠一用力，哐当一声，玻璃窗终于碎掉了，黄的光线亮灿灿地打了来，在地上打一个亮方块。

    李今念激动地看去，一看到了里面斑驳的石灰墙，有一个老旧的木柜，糟糟的，确实是一间地室的样，她觉有些奇怪，老婆婆说窗太了她够不到，她以为这是扇排气扇那么的窗，结果好像距离地面也不过一米多的样，她把脑袋伸窗，视线往，接着惊恐的大睁双，尖叫了起来。

    她在地上看到跟她说话的老婆婆，老婆婆正仰着看她，白发苍苍，皱纹满布，然而她的脑袋后面与脖相连的，却不是人的，而是狗的。

    人狗。

    作者有话要说：　　恐怖不恐怖？

    第6章 活着（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