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只是笑面医生无意间来的绪，但很快被他收敛再藏起。

    而幸运者号2.0上，同样针对李今念提的要求在行商讨。

    “我就知他们这次肯定狮大开，果然如此！”

    “狮大开就算了，他们还要人！”

    “我们怎么可能把人才借给他们，帮助他们发展……”

    “可是蚁巢现在不过是从原始社会开始发展，他们怎么追也不可能追得上我们，等我们拿到了那些东西……”

    “……”

    楼明玉边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在议论不休，他的神却没有落在任何一个人上，他靠着椅背，望着前方，仿佛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的阻碍，落在了什么上面。

    “总统阁？”突然有些惊讶地声。

    所有声音都静了来。

    楼明玉回神，顺着那一双双讶异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抓着扶手的手上——手指在滴血，因为不知不觉中竟然把扶手坏了，崩裂的塑料割伤了手指。

    “没事，各位继续。”他温和地说，用手帕将手指包起来，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因为沈家的事，一直比较沉默的沈鑫站在人群后面，看着总统阁那张完的面孔，他们好不容易重新获得一次机会，他应该专心致志，不应该分神想些有的没的，但是见过那幅照片之后，他实在是无法不到困惑。

    他的思绪飘到了那天随同祖父一起到楼家去的日。

    楼家避世后一直住在杳无人烟的北郊，那是一座矗立在净化区边缘的城堡，灰的，外围的树木得张牙舞爪，显得有些荒凉寂寞。

    但其实楼家并不贫苦，曾经统治净化区一个世纪，在人类还未从地面撤离的时候就已经是当时的政府要员。这个家族早就不知累积了多少财富，哪怕后来被决的决，坐牢的坐牢，大多财产也被充公，但总有藏起来的分宝藏无人知晓，只不过他们一直保持着这样一幅罪人的姿态，低调的生活着，免去一些可能会带来麻烦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