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裂开，所以我们可以控制你面的每一块骨，这样每天一，扯一扯，让它往我们想要的形状去，让你成更好的模样。要是大了，可就得在脸上动刀了，效果还没有这样好呢。不过睛就没办法了，等你成年了再看吧。”师柔柔地说着，手却毫不留，一又一地搓着他的颌骨，他的鼻梁，他的额……

    每一次都像在地狱里，夜里骨疼得他睡不着觉。然后无时无刻地模仿照片里的那个人的神态，每一个动作之前先想想是不是楼瀛会来的，一分一秒都不能松懈，无论是在学习还是在日常生活中，渐渐的，不知过了多少年，等他回过神来，照片里的少年风度翩翩，宛如玉，神温柔悲悯，角却是冰冷的嘲讽。

    ——你还记得真正的自己吗？

    完全……不记得了啊。怎么可能还会记得。

    ……

    李今念发现自己睡着了，于是慌忙醒来，看到楼明玉还坐在地面，且倒落在了地面，整个人微微颤抖着，脸通红，整个人仿佛非常不安。

    她一惊，连忙跑到他边，“喂！”她伸手一摸，发现这人上得要命。

    她拍拍他的脸，“楼明玉！”

    “疼……”楼明玉无意识地低喃。

    李今念还以为自己拍他拍得太用力，连忙把手从他脸上缩回来，然后又贴到他额上，吓了一，“免疫力也太差了，我一个嚏都没打你给我发烧！”

    这温度，怕不是要烧成傻，他要是烧傻了不会影响这份合同的有效力，不会让净化区人不把责任怪到蚁巢上，那最好有多傻烧多傻，但很显然她赌不起。

    好在这时，外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李今念跑去踮起脚尖，看到笑面医生。

    “医生！这里！”

    笑面医生站在原地看了她两，然后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轻而易举地几步从小山包一样的侵者尸上跨过来。

    “你看起来很健康。”他嗓音带笑地说。有时候李今念觉得他似乎是个很笑的人，可他的气里又总是有一些漫不经心，显得不太认真。

    “多亏你的福，我现在可是女超人了。你快来看看，他烧得很厉害。”

    笑面医生跟着李今念屋，蹲在他边碰了碰他的面孔。

    “疼……”

    “真可怜。”他低低说了声。

    李今念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得带他去了。”